且说少秋这天又走上了这大山,而此去之目的当然只是把自己的地种好,这时看到花伯也呆在自己的大田,不断地挥舞着锄头,默然地干着活。少秋想上去与之说说话,不过看了一眼,但见其神色十分严峻,自是不敢与之搭讪。
花伯在这大山上种了一会儿地,眼 看天色尚早,却转眼便已然不见。不过在这大白天,纵使是独自呆在这,少秋也断不会感到害怕,这时便有 些累了,便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西天的云,心绪苍茫。
这时站起身来,忽然发现在这花伯大田里,悄然又出现了一人,而且这人尚且是个女士,只是戴着斗笠,一时半会儿看不清面貌,不知其人是谁。
不过,有了这人相伴,少秋这时不再害怕那片据说有鬼的林子,而这时心里高兴,便哼起歌来了。而那位女士听见这少秋哼着歌,也便低声哼着,不过这不太好听,相比小花的歌声,这女士所唱不过是噪音而已。
虽然歌唱得不太好,不过这女士那身材可是没得说,高挑苗条,更令人惊喜的是,其硕大无朋的屁股,令这少秋还真是不住地想瞅看。不过想到这是小花家的客人,也许是亲戚吧,一时不敢乱看,便闭上了眼睛,只管锄着地而已。
如此过了一阵子,这女士这时竟然从花伯之大田扑过来了,站在这少秋的身边,口口声声说自己口渴了,想问这少秋讨点水喝。而再看这女士,发现其脸上竟然敷有一层薄薄的霜,而这嘴唇也是擦得红如玫瑰,令少秋这时尚且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是什么人呢?少秋在心里这么问着,而这花伯好好的,无病无灾,何至于找这人来帮忙呢?不过这糸人家之私事,一时半会儿也不便多嘴,不然的话,人家会说自己爱管闲事,从而看不起自己。
而当这女士问少秋讨水喝时,少秋回答说没有,是啊,在此大山上,如何有水喝呢?不过,少秋为此女士指了个处所,说林子里的山泉,可以去看看的。
而这女士这时又说自己害怕,不敢去,要这少秋陪着自己,不然的话,断不敢前去的。少秋无奈,只好陪着这女士前去,而到了这林子里,还真是有些阴森,不过此时有两人在,少秋纵使胆子再小,那也是不怕的了。
这女士到了这林子,这时不知为何,竟然脚崴了一下,走不动路,便要少秋背她。少秋初时不肯,却见人家口渴难忍,一时也不便推辞,也不再顾及男女之大妨,背着这女士,往这泉水而去。
到了这泉水边,此女士也不顾及脚疼了,一下子从这少秋的背上扑到泉水边,却并不喝,直是用这泉水洗着自己的脸。看此女士如此,少秋不禁有些发火了,这不是欺人太甚又作何解释,明明不渴,却说口渴,况且还要装脚崴了,真是令人气愤之至。
此女士在这泉水边洗了一会儿脸,这时便又对着这少秋笑了笑,不过看到这女士的脸,少秋可不敢笑,慌忙出了这片林子,也不管她会不会被鬼打死了。他这时还得去大田里种地,不然的话,锄不掉这地里的杂草,届时一下起雨来,便没法子再锄了。
此女士竟然还要这少秋背自己,而这时少秋想到小花,自己万不能对不起小花,便悍然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复回自己大田,挥舞着锄头,忙了起来。而此女士这时也扑到了花伯的田地里,并不忙着锄地,却在那儿开始描着嘴唇,这时身上的斗笠也扔到一旁,而对着这少秋不住地笑着。
也许此女士知道这少秋不时偷看自己的屁股吧,竟然背对着这少秋拉开了裤子,把屁股露出来了,在这花伯的大田解起了手。而这少秋不小心看了她的屁股一眼,这时心情可谓是别提多难过了,一个劲儿地责备着自己,真是该死的畜牲啊,此时恨不能砍自己一刀。而那位女士这时呆在这大田,尚且恬不知耻地大笑着,似乎自己并不吃亏,反倒是这少秋倒了大霉了。
少秋此时蹲在这大田,不敢抬起头来,而面对着西下之夕阳,泪水不断地流下来了。自己竟然作下这丑事,之后如何面对花伯,更何以与这小花再去谈情说爱?
这时不敢呆在这大山上了,扛着锄头,也不看这女士一眼,便沿着荒村古道,准备回到自己的屋子。而这时,发现那女士竟然凑上前来,一把抓住了自己,却不知其意欲何为呢?
正在这时,小花也出现在这大山顶上,忽然看见这少秋与这女士扯在一块儿,一时气乎乎地走过这少秋的身边,重重地哼了一声。少秋知道她是在吃醋,肯定以为自己与这女士有何瓜葛,却如何能明了自己的一片冰心在玉壶呢?
“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哼!”小花丢下这话,又狠狠地踢了踢脚下一块小石头,如风逝去。
少秋这时也挣脱开了此位女士之拉扯,扛着破败的锄头,尾随着这小花而去,欲把事情说清楚,而这小花根本就不搭理,不住地啐着。没有办法,少秋只好是听天由命了,这时也是不便追到她的屋里去,不然的话,让花伯知道了,可不要与自己拼命?
少秋复回到自己的屋子,吃过晚饭,便又坐在桌子前看书了,在此荒村,他不看书还能做什么呢,别无其他之娱乐,只好以次来打发自己的无聊日子。这时在这屋子门前,也不知为何,竟然凑了不少荒村的女人们,在这其中,好花的声音也是颇为嘹亮,而这笑声也是不断,似乎觉得有好戏看了。
不过这些都不与自己相关,自己只管看书罢了,其他无聊之事,何必挂怀呢?
这时,在他的背后居然出现了那位女士,这时可能认为少秋读书累了吧,竟然忙不跌地为之捶起了背。而这时好花在门外暴发出了如何洪亮的笑声啊,却也并不知道她所笑何事,这时笑得甚至还咳了起来。
“不要读书了嘛,跟我去打牌算了,打牌多有意思,不是吗?”那女士这么说。
“我不去,我还是看书吧,况且我也不会打牌。”少秋回答。
“没事的,不会打牌的话,老娘可以教你,学着学着就会了啊。”女士如此说。
“这不太好吧,我还是看书吧,我只喜欢看书,对打牌没什么兴趣,抱歉!”少秋说。
听见少秋这么说,女士这时不便再呆在这少秋的屋子了,此时走出去了,当作荒村众人的面,拉开了这少秋的屋门。而这时荒村的人们不住地笑着,这好花更是笑得肚子都疼了,蹲在地上不住地喊着了了。
这女士也不知人们为何要这么笑自己,况且也不认识这诸多之人,笑笑又何妨,这时也不与众人说什么,便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