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医者嘱咐少秋,因为此病之虚弱,需要静养,而且还得吃好喝好,断不能为床第之事,否则病便难好。可是此时这女人却要自己与之做那事,一时颇为忧虑,不做的话,这女人又怕自己去告密,从而使自己有杀身之祸。
少秋一时颇感为难,断不能做那事,因为病之未好,还得休养,却又不敢得罪那女人。一时站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对这突发之情况,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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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犹豫之时,门开了,是被黑衣人踹开的,而进来的却是那个女人,此时抱住了少秋,这便共同扑到了床上去了。而那个黑衣人并不进来,只是站在这屋门外,不住地抽着烟,而这烟雾之缭绕,使这夜色看上去颇感神秘。
“我有病,不想和你……”少秋如此说着,“不然的话,医者说了,这可能不得好了。”
可是此时,那人却把这屋门关上了,而少秋一时与那个女人呆在自己的屋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少秋这便爬到了床下去了,因为不敢与那女人在一起,不然的话,她男人知道了,自己还有命吗?
见少秋躲到床下去了,女人一时躺在这床上,面对这外面黑衣人之催促,这便抽出支烟来,刁在嘴里抽着,不时喷少秋一口,熏得他相当不好受,本来就咳嗽不住,如何受得了这烟雾之熏烤?那女人此时想把少秋熏出来,之后好与自己一起躺在这床上去,可是少秋并不上当,知道她男人了得,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这后果如何,恐怕荒村也得抖三抖。
女人见少秋如此不中用,一时也不便深加怪罪,这便啐了一声,门也不关,与那个黑衣人离去。少秋从自己的床下爬出来时,看了看这俩男女,此时竟然又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以夜色为掩护,动作相当之不堪,而少秋断不敢看,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然的话,这极有可能会出事的。
而少秋的屋子之风水,按一般阴阳师来说,是极好的,甚至说了,此屋处于龙脉之上,定能出杰出之人才。可是此时这俩男女如此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行事,这风水破坏了,少秋纵使是把这书读破了,怕亦读不出名堂来。
一时对这俩男女真是相当仇视,却并不敢说什么,不然的话,这少秋一介书生,论打肯定不是那个黑衣人之对手。而黑衣人也是想得颇为周到,怕这少秋读书成功,再将此事抖落出去,而自己尚且还拿他有办法吗?
可是这少秋的屋子之风水要是败了,这便无论如何也出不了人才了,读书读死了亦是办不到,这便可以放心地走了。少秋此时只是站在自己的屋子,断不敢出去,怕这俩男女耍赖,而自己已然是一片之伤病,经不起过多之折腾了。
那俩男女走后,荒村又是一片之安祥了,而少秋不住地咳嗽着,已然是无法入眠,这便打开一本书,独自坐在这书桌边,看起书来了。而此时,小花不知为何又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脸色看上去相当之不好,尚且有些形容枯槁,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而此时却在脸上挂上了泪水了呢?
见小花来了,少秋一时没法读书了,这便拉开了屋门,出去了,而小花不住地在前面走着,不久便已然是与少秋坐在小河之岸边了。小花此时脸上不住地流着泪水,却并不说话,少秋见她如此正经,一时也并不敢拉她的手。
可能她是碰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吧,可是少秋能力所限,一时怕也是不能帮到她。不过少秋与之就这么坐在这小河边,而对于小花的心事,尚且几乎可以说什么也不知道。
一缕风不断地刮着了,河边的柳树不住地来回摇摆着,不少叶子就这么飘落下来了,之后又随风不知撒向什么地方。而少秋此时心情相当激动,此生能有这么漂亮的少女相伴,足矣。
而小花在离开之时,不知为何,并不与少秋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之后,这便又如风走掉了。而少秋此时怅然若失,望着这少女离去之背影,一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