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坐在自家屋子门前,此时一看到小工来了,这便出了屋子,欲将之迎进家门,可是小工不知怎么了,一看到花姑回头就跑,一时竟然扑进了泥污之中了。小工把自己的头钻进了泥巴里,直是相当之不敢与花姑见面似的。
之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便把头从泥巴里拔出来了,复往前逃去,一时似乎甚是害怕看到人。“鬼,好多好多的鬼。”小工一见人就这么说着。
“小工恐怕是疯了吧,也不知到底受到什么样的刺激,昨天尚且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人们纷纷如此说着。
而在这天夜里,韩儿也离开了荒村,去了西北战场,至于韩儿到底有没有参战,此尚且有待考证。一时在花姑的屋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一天,花姑在荒村不住地骂着,简直是歇斯底里地,一时荒村又是一片之不得安宁。至于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这不用问,一听花姑之骂人的话就知道了。
“哪个偷了我的内裤,哪个不得好死!”花姑已然是在自己的天井里骂了一个晚上了,尚且还在骂着,直是对谁相当之仇恨,可是荒村到底是谁偷了她的内裤呢?
荒村一旦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好好整治一翻,对世风之影响将是巨大的,如此之伤风败俗,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此事情一出来,简直闹得鸡犬不宁,荒村之官员也参与调查之中,这要是抓住了那偷寡妇内裤的人,依照荒村之村规,定然严惩不殆,甚至有可能将不法之徒活埋。
可是到底是谁偷了这寡妇的内裤呢?荒村的官员调查了一些日子,可是还真是摸不着头脑,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之线索,这要从何处查起呢?
为了帮花姑找到自己的内裤,荒村这天开了个会,大家群策群力,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出来,不然的话,如此不正之风不刹住的话,直是相当之不好。可是查来查去的,又没有任何之证据,可不能随便以莫须有之罪名将人绳之以法不是?
大家一致怀疑是冯大爷所为,因为只有冯大爷此人相当之不讲卫生,而且极其好色,若非其人,荒村更还有何人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呢?人们甚至把冯大爷逮捕了,这真是没有王法了,作为一堂堂男子汉,竟然干出如此龌龊之勾当,真正是没有家教之至。
人们这便把冯大爷绑起来了,无论如何要他交出这寡妇之内裤来,不然的话,万一以后对别的女人也做了这事,岂不是相当之可怕?但是,冯大爷说什么也不承认此事是自己干的,见人们绑住了自己了,这便不住地骂着娘,当时便被一位傻子用一坨牛粪塞住了嘴巴了。
按照荒村之村规,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的人,后果将会是不堪的,人们这便准备将之活埋了。冯大爷其实并没有这么做,不过一时人们怀疑自己,而自己又百口莫辨的,只好是任人们摆布了。
不过,终于是有人出面为冯大爷说了句公道话,没有证据之情形下,不能杀人,不然的话,天理何在?人们一时听到这话,再查了查冯大爷的屋子,确实找不出什么证据,一时也不便对之行刑了。
冯大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可是此时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的腰相当之痛,白天尚且还好好的,此时突然痛得不可忍受,一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当然,自己是喜欢花姑,可是自己这么大年纪了,难道不能去喜欢一个女人吗?
至于偷内裤之说,这可以说是没有的事情,这话要是传出去,得有多丢人哪。可是,荒村的人们执意要这么说,冯大爷一时也不便分说,只是趴在自己的床上,面对流言,亦只能是怪自己倒霉而已。
冯大爷一时心情相当之坏,反正人们都把自己当个坏人了,那么自己还去当什么好人呢,这便朝着花姑的屋子走去,想去与之好好说说话。可是走到了花姑的屋子门前之时,发现这门早已然是关了,花姑出了这档子事情,一时也是相当之不好受吧,此时走出屋门,与人们面对面说话,人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