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而砍人了(1 / 2)

荒村物语 谷子的微笑 1773 字 2个月前

且说黑匪站在好花的屋子门前,欲与之说说话,忽然之间,看见瓦匠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浑身散布出来的气味足以令人不堪,这便迅速离开了。黑匪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此时回想着当时瓦匠的女人抱住自己的情形,怕是她的身上有毒来着,一时之间,非常之不舒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瓦匠的女人身上如此臭,那么这到底是有毒还是没有毒呢?黑匪百思不得其解,此时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外虽然是四月的春天了,可是因为有这么个思想包袱,一时之间,想要高兴起来,此实在是不能。

黑匪不知自己的身上到底有没有毒,说没有吧,却又与这瓦匠的女人抱在一起过,此时浑身上下尚且散发出阵阵不堪的气味,似乎也有毒来着。但是,这人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这不是扯淡又当作何解释?

黑匪此时想不明白,不知这到底为何会如此,早知这样,才不去好花的屋子门前呢,现在好了,碰到这么个事,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黑匪一时之间,尚且不敢出去了,不然的话,无端毒到了人家,这不是犯下了法了不是,不过这也实在是拜瓦匠女人之所赐,不然的话,自己的身上何至于有毒来呢?

正于此时,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孩子,是个小女孩,天真无邪那种,亦不知为了何事,此时出现在黑匪的屋子门前,不住地跳呀叫啊,非常之活泼 。黑匪此时走出去看了看,见到这么个孩子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尚且想叫她离开,因为自己身上之有毒了,这万一毒着了人家,可怎么得了呢?

此时那个女孩,也不知为了何事,见这黑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便扑了过来,要这黑匪抱一下自己。黑匪吓了一跳,这要是毒到了人家,却该如何是好呢,于是赶紧叫这女孩离开,不能再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不然的话,可能会中大毒的。

那位女孩离去之时,黑匪坐在自己的屋子,面对这突发之事故,不知那个女孩在抱了自己一下之后,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出现中毒之迹象,而这中毒了,又会否与自己有关系呢?

黑匪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看着四月的春天,天空一片云亦没有,风是暖和的,尚且带着花的香。可是感觉到身上不干净,因为与这瓦匠的女人抱在一起过,此时想来,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自己这么干净的一个人,却要与这瓦匠的女人抱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呀。

此时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想去小河边洗洗干净,不然的话,这身上之一片肮脏,却要如何是好呢?只有去小河边洗洗了,甚且想整个人钻进这小河之中去了,不然的话,想要这身上干净起来,此只怕是不成的。

到了小河边,准备跳下去,忽然之间,天上下起了雪,鹅毛般的雪花飞舞不住,一时飘飘洒洒,莽莽苍苍,黑匪的身上冷得几乎结冰。如此天气,谁敢下河去洗澡,纵使是身上满身的屎,到了此时,亦不得下河去,不然的话,直接可能就死了。

天气之寒冷,一时之间,几乎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河面之上,忽然之间,冻住了,在上面来往的,不过是些残存的纸屑之类的物事。黑匪此时想去洗洗身上,只好是打破这冰层了,但是冰层之厚,简直到了无法打破之地步,只好是打住了,因为这打了也是白打,刚刚破了冰,一下子这便又冻住了。

不能去小河边洗洗干净了,只好是离开了,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此时浑身上下,已然是开始痒起来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情,只好是这样了。

且说那个小女孩回家之后,这便因为肚子饿,而到处翻找东西吃,一时之间,错误地把这农药当作饮料喝下去了。小女孩就此离开了人世,而她的父母,直是哭得七荤八素的,想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凄惨,早知如此,那怕是外面再好,有再多的钱赚,自己这也不出去了,只守着自己的女儿就是了。

可是,自己的女儿已然是离开了人世了,发现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的屋子之后,夫妻俩尚且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于此时,有人跑来告诉了自己,说自己的女儿出事前去过黑匪家。

女孩的父母这便赶紧走进了黑匪的屋里,把事情之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黑匪,说自己的女儿已然是中毒身亡,想到此了解一下情况。黑匪听说这话之后,一时之间,非常之吃惊,因为此正是自己所担心的,莫不是女孩之抱了自己,把自己身上的毒沾染了过去所致?

还好,女孩的父母并非那等泼辣无赖之徒,见黑匪不作声了,知道可能是知错了,一时之间,不便再停留在黑匪的屋子门前,说了声叨扰,这便火速离去,因为自己的女儿的尸体尚且停留在自己屋子里,此时得去处理一下。

送走了人,黑匪这便坐在自己屋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确实是有些不堪,味道非常之大,看来那个女孩真的是因为抱了自己一下而中毒身亡。一时之间,黑匪心里非常之不好受,血压之上升,一度使之受不了了,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解决,只能是在心里如此默默地责备着自己,不该使那个天使般的小女孩抱住了自己,此时好了,出了大事,该如何是好呢?

且说这天,瓦匠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做瓦,本来好好地干着活,忽然之间,天色大变,乌云滚滚,大河上下,一片涛涛。雪不住地落下来了,洒在自己屋子门前,再要去做瓦,此只是不可能了,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默默地与自己的女人相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