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寡妇对于出没自己屋子门前的人们,似乎并不喜欢,只是出于某种无奈,这才勉强与之周旋一二。
这天天色不知为何,几乎不成其为天了,非常漆黑,纵使是白天,不注意看的话,与夜晚也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样的天色中,人们非常害怕,不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出现这种可怕的天象啊。
有人开始不断地烧纸,而有些人呢,不住地呼喊着自己的孩子,生怕在这诡异的天象面前直接就不见了哈。荒村的牛到了这时,纷纷不肯吃草,那怕是非常不错的青草,到了此时,也没有那种心情了,直接就绝食了。
出了这种事情,花伯觉得可能是自己亏心事做多了使然,这不,悄悄地溜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开始不断地说着一些好话,恳求着他的原谅。
少秋本来呆在屋子里不肯出去,在听闻到花伯的声音后,觉得可能会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直接就拉开了屋门,微笑着,看着花伯颤抖着站在自己的面前,样子完全与之前不一样了,此时更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伯伯您怎么了?”少秋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声。
“你不要叫伯伯了,”花伯诚惶诚恐,“我都快要叫你做伯伯了。”
“这是从何说起?”少秋有些不明白。
“唉,以前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才好啊。”花伯撂下这话,也不去听少秋如何回答,直接一溜烟似的离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了。
此时的少秋抬起了头,看着天空,还真是啊,一片漆黑,可是并没有夜啊,这不得不使少秋想起了一些日食之说,估计就是这样子的。于是出了屋门,不去看书了,直接就坐在旷野之中,想好好欣赏一下这难得一观的天象。
天地到了这时,皆变得非常之模糊了,有些老树,初步看去,与往日非常之不一样了,颇大了不少,就算是摆放在门前的一块普通的石头,不知怎么,也完全不同往日了。
可能是眼花了吧,再度睁开眼睛看去之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在这样的时候,人们纷纷关上屋门,匆匆爬上了床,而有些牛呢,本来正在地里干活来着,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这不,挣脱了缰绳,直接逃去,睡在牛栏里,任主人打断了树枝也不肯再去大山上干活了。
一片漆黑之中,少秋觉得也有些不可思议,直接就关上了屋门,本来想躺到床上去了,可是觉得不过是日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这时,看到“少女“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
少秋本来想拉开了屋门出去一下,与之闲话一阵子,却又担心她之不好意思,遂打住了,并不出去,只是无聊地躺在床上,不时望一眼窗外罢了。“少女”,不,那位美女寡妇站在少秋屋子门前的时候,心情非常愉快,可是仔细看去,在一些不经意之处,却深藏着可怕的杀机。
这不,趁少秋睡去之时,那位美女寡妇直接就抓住了溜过身边的一条毒蛇,三下五除二,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去了。并且似乎并不经过咀嚼,整条毒蛇,连头一起,眨眼之间变成了她的美食了。
狂风呼啸着刮过,天地变色,美女寡妇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抓住了不远处一只流离失所的野猪,之后张开了巨大的嘴巴,轻微吞咽了一阵,便整个进入了她的肚子里了。
……
少秋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拉开了屋门,出去一看,并没有见到任何人迹之存在,正准备关上屋门休息,却在此时,听闻到少女的笑声传来。遂打住了,不肯睡到床上去了,直接就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任阵阵可怕的大风从身边刮过。
尘沙混乱之中,依稀看到少女站在不远处,本来想去与之说说话,可是想了想之后,觉得不妥。只好是就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罢了,并不敢去与之套近乎,也不能离开,不然的话,撂下少女一人在此,似乎也非常之不好。
天上这时不知为何,出现了一轮血一样红的月亮,悬挂于天空,硕大无朋,并且高度较比之前似乎低了不少,只是轻轻一跳就有可能跳到上面去。
而在那血一样红的月亮下面,少女站着,微笑地看着少秋,似乎想与之说说话,却又碍于某种事物之存在,并不敢真的把话说出来。少秋看到少女的样子,心情之不好,此时也并不存在了都。
可是真的要在这样的情景下与之相好,怕也是不成,毕竟那轮可怕的月亮真的是太恐怖了,几乎有人家的屋子大了,甚至还要来得大些。而少女站在那月轮下面,只是略微伸一下手便可以直接触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