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把你准备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原样用在你身上的,可我觉得,你应该承受不下来。”
“所以,为了不影响银翼的进行,我决定不使用你准备的东西,用我自带的。”说着,她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了几根银针。
作为一个医生,如何在人体上不留痕迹却让人痛不欲生,她最有发言权了。
只是几个穴位,就足够马尔斯·布拉沃喝一壶的了。
又因为怕他的嚎叫声吵到外面的人,下手之前,她先用他的衣服堵住了他的嘴。
看着坐在椅子上痛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四肢受限的马尔斯·布拉沃涨红了脸,目眦俱裂,顾月姝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如果你没对我做什么,我完全可以当当初的事情没发生过,因为你忠诚于自己的国家,而我也忠诚于我的祖国,我们本就是对立的。”
“你为自己的国家招揽人才,我因为爱我的国家所以拒绝了你,这都是选择的问题,不存在你死我活什么的。”
“即使我对你实施了抓捕,可你也逃脱了,因果关系完整,咱们算是两清了。”
“可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给我递邀请函,一来就给我下马威,刚刚竟然还准备对我下黑手。”
“如果不是不想破坏银翼,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也完全可以就你的所作所为找你国家的麻烦。”
“知道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吗?”
“不是什么狗屁的和平,是因为我们想要圆梦!”
“你的开场白说的清清楚楚,银翼不公平,而因为这个不公平,我们国家在银翼的最好成绩中止在了第六名。”
“谁想要第六啊?我们要的是第一!”
“因为只有第一,才能让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国家忌惮我们,而不是看不起我们的空降兵实力,觉得我们缺条腿儿,所以没事儿就搞些小动作。”
“我的国家曾经经历过苦难,所以最明白和平要用实力来维系。”
“不想打仗,我们就要有让人忌惮的实力,别人才不敢来撸虎须。”
“我知道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意思,不然你坐不到这个位置上来。”
“你的国家作为中立国,想要一直维持中立也挺难的吧?你难道真的想因为一己之私就毁了这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局面吗?”
马尔斯·布拉沃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这是私人···行为?”
“如果这不是私人行为,你的国家大概也不会允许你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来。”顾月姝对他的简单粗暴表达了嫌弃。
“你今晚使用的手段,一看就是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才会想出来的主意,要是国家行为,起码得给你派个军师出出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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