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赶紧爬吧,再磨叽,一会儿马尔斯返回来喷你们一顿,你们就老实了。”
张启是真没想到,齐小天嘴碎也就算了,秦川还一反常态的跟着闹腾,这是被训的放飞自我了?可在顾月姝手里他也没这样啊?
难道这是秦川的欺软怕硬?比起顾月姝来,马尔斯·布拉沃确实手段“软”了那么一点儿,也就是侮辱性质强,让人想套他麻袋。
毕竟,连续着每天晚上都能特意跑到每间宿舍去浇他们水,最多的一回还是足足浇了七次,也就他能干出来了。
“没那么简单。”顾月姝这段时间也参与了马尔斯·布拉沃对各国队员的袭扰业务,但她不觉得他的手段就这些。
而且频繁的使用同一种手段,是会给人造成脱敏效果的,她不认为他不清楚这一点。
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顾月姝心里那个想法越来越清晰,“看来他是想在所有队员放松警惕的时候来个大的。”
“他想搞个大的。”与此同时,在宿舍里的张启在与其他人的闲谈中也得到了和顾月姝相同的结论。
这个结论让他最近一直没怎么动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最近几天晚上保证睡眠的同时也要提高警惕,别不当回事。”
“马尔斯·布拉沃是个优秀的教官,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我们猜不透,就只能武装自己了。”
“让他来呗,我倒是要看看,除了拿高压水枪喷咱们,他还能干什么。”齐小天不屑的撇撇嘴,但心里的警戒线已经彻底拉起来了。
这就叫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不过就算是早有准备,也架不住马尔斯·布拉沃下手黑,他居然拿震爆弹来对付他们。
这一手,打的有准备的张启四人都措手不及,更不要说其他国家的队员了,一个个一时间脑瓜子都在嗡嗡作响。
只有罪魁祸首马尔斯·布拉沃,他站在门口,享受般的吸了一口气,感慨了一句:“多么令人愉悦的味道!”
“这种老式的枪火味,总是令我着迷。”
顾月姝看着这一切,看着难受的张启四人,心里慢慢升起了一个别样的想法。
为什么要来别的国家参训才能够证明自己国家在空降特种兵这方面的实力?
凭什么,银翼这种大型的国际军事赛事,举办地不能固定在中国?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她会不断的去思考让想法成立的渠道和代价,进而把这种想法构建成真正的书面计划。
即使这件事真的想要完成,需要她付出一辈子的时间,也很可能用了一辈子,依旧是在做无用功。
但不试一试,她又怎么会甘心呢?
第二周的训练一开始,银翼的第一个死亡指标就送出去了。
训练一开始就说过,淘汰队伍队员的臂章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而他们国家的国旗,也会被降下来。
为了让所有人对这一规则再次加深印象,马尔斯·布拉沃很重视第一次淘汰的仪式感。
“各位,本年第一支拖后腿的队伍,艾塞尼卡D队!”
当属于艾塞尼卡的其中一面国旗被从旗杆上拿下来,马尔斯·布拉沃用匕首,重重的将艾塞尼卡淘汰队员的臂章钉在了无头人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