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首领宰拥有健康作息的重任就交给这一条鸟命了。
“快斗……你在说什么?”
西宫月昳有些吃力地眨了一下眼睛,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愈发让他看起来苍白无力,脆弱到随时可以倒下。
黑羽快斗同样穿着丧服,他站在西宫月昳面前,竟然有一股罕见的沉稳:“我的父亲,黑羽盗一,并非是因为魔术表演失败而死亡。他的死亡另有原因,在这段时间的秘密调查里,我知晓了一直有一个组织……”
“我极度怀疑,这次的纵火也是那个组织。”
西宫月昳想了想,非常合理。快斗甚至还没调查到真正的证据,就已经凭着直觉找到了正确的加害者。
失火和金属支架的意外,大抵就是那个组织的行为了。
但西宫鹤影的死亡……也许……
“快斗,我有些累。”他垂下睫羽,不去直视黑羽快斗充满复仇决心的眼睛,“我需要缓几天来接受这个事情。”
黑羽快斗看着自己的幼驯染流露出这样虚弱的表情,心里蓦然一阵刺痛。他近了几步,安慰式地拍了拍西宫月昳的肩膀:“其实我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些事……其实我是……”
西宫月昳看着他。
黑羽快斗反而说不下去了。
他忽然有了一个可以共享一切秘密的人,但他宁可永远不要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一直知道西宫月昳最大的乐趣就是过一点安静的生活,在他和西宫鹤影学习魔术的时候,这人就窝在一边看他们玩,又或者干脆就在房间里看书,加上从小病弱,看着比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纸片人还要单薄。
他母亲偶尔会偏爱一下西宫月昳,给柔弱的小朋友加点餐,他也如此,总是试图催着幼驯染去锻炼。
那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
自从父亲死去,西宫鹤影独立出去进入了魔术行业,他就很少和西宫鹤影有交流,只和年岁差不多的西宫月昳保持着一点联系。他们之间,除了怪盗基德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的秘密。
那时候,他好像是在憎恨。憎恨自己弱小,憎恨自己没有力量像西宫鹤影一样去面对。
如此痛苦的一段时间里,西宫月昳其实帮了他很多,虽然他们从未聊过内心那些隐秘的痛苦是什么原因,但只要能和月月相处一会儿,快斗都能放松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