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太宰治坐在窗边,观察着窗外的情况,但他看着看着,忽然就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往下压了几分。他正想说点什么,拧头却只看见西宫月昳无比认真的神色,盯着高处那抹极其不容易被发现的黑色剪影。

为了看外面发生了什么,都快把他压到地上去了。

“月月?”太宰治问,“你在看什么?”

西宫月昳过了几秒才回答。

“唔……”他没办法把视线从那个剪影上挪开,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看男人?”

sad,美好的独居生活结束了,昨天帮室友搞行李搞得累死。

再也不能一个人在房间里当一只不穿衣服的鸽子了。

第77章

“很好看吗?”太宰治问。

“很好看。”西宫月昳的脑子下意识回答。

他反应过来。

“我只是在看戏,离那么远,都看不清怪盗基德的脸。不觉得这个构图很有艺术感吗,黑白交错,光影变幻却落不到他们二人身上。”西宫月昳胡诌了几秒钟,“是宿命的相遇诶。”

“我不好看吗?”

“你……”西宫月昳刚想说太宰治在他心里还算不上“男人”的范畴,想起什么,猛然改口,“特别好看,我每天都想看。”

“意思就是看腻了,家花没有野花香。”

西宫月昳“哎”了一声,塌下去趴在太宰治身上:“我头疼。”

明晃晃的装病。

但是真病。

太宰治立刻就不拌嘴了,把人抱怀里摸了摸体温,没发烧。他忍不住继续:“头疼就别看了,一定是他们伤害到了你的眼睛。”

他摇上车窗。

西宫月昳低着声音嘟囔了几下,没叫太宰治听见。他这几天完全没看新闻,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是猛烈的发烧,现在才有空关心一下快斗的生活。

堵车换路也要一段时间,他躺在太宰治大腿上,看了一会儿手机。

怪盗基德的新闻铺天盖地,他的幼驯染最近似乎忙极了,暑假到来的结果就是加倍地感受怪盗生活,不是在偷盗的路上就是在发出预告函、准备偷盗。

不能做无准备的魔术表演。想必快斗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思考新奇有趣的魔术,每日都像是期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