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要手洗来着。
但小富婆这……只能说很有她的风格。
白木棉单手叉腰:
“放心,内裤不能和其他衣服一起洗,我另外洗。”
【才没有闻,内裤不管脏不脏,替换下来就要洗】
可以,你滴,大大滴讲卫生。
“我的?”杨曙强调反问。
“嗯,就我买的那些,”白木棉颔首,“你之前穿的那批都被我丢掉了。”
“……?”
不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不容易才穿成腚沟子的形状,丢啦?
丢就丢吧,把小富婆也变成自己的形状就好,但让她洗感觉很怪:
“其实我可以自己洗……”
“小意思,你帮我洗过,轮到我帮曙哥了,”白木棉一口老油条语气。
有揉过棉宝的小衣服吗,杨曙没有这份记忆,或许在梦中有过,但现实里绝对没有!
若当真存在此事,我曙绝不会忘记触感……应该是柔柔软软的吧?
杨曙瞧她天真纯洁的眼神,反应过来是说洗漱:
“OK,这次交给你,有机会也帮你搓搓,我手劲大。”
白木棉单边嘴角勾起:
“曙哥,你怎么成天净想好事?”
“……”
呜呜呜,是屑木棉。
……
除夕夜当晚。
白木棉婉拒二叔的陪送服务,提上礼品让张叔送来景观花园,在厨房帮杨妈端个盘子、接个水什么的。
看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桌,杨曙直呼客厅变酒楼,各种豪横珍馐搭配混的果实,是许多年来最丰盛的团圆饭。
甚至赶上白家的年夜饭了。
“爸,作为房子的未来继承人,我现在心情很复杂,以前可没这样招待过儿子,”杨曙站在桌前感叹。
杨爸的神情意味与前者如出一辙,长叹道:
“唉,爸也一样。”
“……”
杨曙无话可说。
家中老登被老妈狠狠的支配了,悲!
白木棉帮忙端上桌最后一道菜,春晚节目刚好开场,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开吃。
尽管每年评价并不乐观,但春节联欢晚会无疑是用心的,只是它上了“铁轨”,我们却没上车。
作为国民级的晚会节目,它需考虑多方因素,在条条框框的规划下,迎合大众口味是件困难的任务。
或许是长大见识多了,或者不是教育、煽情小品的受众,又或除夕夜有更好的娱乐方式,春晚成了年夜饭的背景音乐。
至少在杨家如此。
“怎么样,吃得惯嘛?”
“好吃的,阿姨。”
杨妈笑呵呵得很开心,杨曙说媳妇爱吃烤冷面,她便特意备上。
虽然是街头小吃,可孩子爱吃就行。
白木棉和平时的呆呆冷淡感不同,今晚她总面含笑意,眉梢都挂着期待。
新年值得期待,一周年纪念日也是。
杨妈撬开龙虾壳,随口提道:
“杜【哔】他们搬家了,前几天小区里停着一辆‘老兵搬家’货车,还以为谁呢。”
“是嘛,感觉挺长时间没见了,”杨爸附和。
杨曙和白木棉不搭话。
二字女人作为败者方,理应出局。
若她再来犯,无非成为绵羊夫妇的打脸对象,对败犬反派反复鞭尸……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