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视频响起阵阵女声，杨曙扭身应一声，回头朝屏幕摆手：

“溜了，叫我一起泡脚。”

“……”

宗熹手机一撇，四肢大展躺着不动弹：

“最烦这种干啥啥牛逼的人，稍微对比一下，我的快乐突然消失了。”

康松梅下床洗漱：

“你说没事惹他干嘛……对了，你姐说要来江大应聘教师，知道不？”

“不可能，她才硕士学历，咱辅导员招纳起步还是博士呢。”

“师生恋啊，想想就刺激！”

宗熹扭头：

“注意细节，还没恋上，或许你先讨好一下我这位‘弟夫’？”

“大哥，你要不知道小舅子啥意思，就拿两块钢镚去超市门口摇一会。”

宗熹陷入沉思……成了我叫你姐夫，你叫我弟夫不对吗？

咋不对捏，就对！

……

在酒店没羞没臊学习一整天，绵羊夫妇一起前往考场。

两人竞赛时间刚好错开，可以相互送考。

白木棉长发披落，身穿黑色直裤 同色加绒厚衫 白衬衫打底，是颇有层次感的禁欲系小可爱。

考试还未开始，参赛选手都在等候大厅。

杨曙扫一眼对手们，各个肤色人群都有，且大部分是美高，关键……看起来都很强。

“hi，黄州赛区来的？”

一位棕发、眼眶深邃、高鼻梁的西方面孔青年挥手，友好招呼着。

杨曙讶然他中文讲得好，表面回以礼貌微笑：

“是的，你好。”

对方递出右手，主动介绍自己：

“一夜·约翰斯，中美混血，在国内待过一段时间，你知道的……语言环境之类。”

“嗯，了解。”

杨曙与一夜握手，也简单自我介绍一番。

一夜在赛场有很多朋友，自顾自介绍起来：

“格拉玛，我的校友之一，脑算能力惊人，据说花高价定制一份食谱，用作提升脑力…

“莉萨…出生研究员家庭，父母、祖父母都是相关从业者，恐怖的对手。”

随着一夜·约翰斯不断介绍，陆续有人凑过来打招呼。

大家“hi~hi~”热情招呼着，白木棉像企鹅孵蛋似的不动弹，有人打招呼就颔首，高冷且呆。

杨曙解释：

“她是话少的那类。”

“理解的，girlfriend？”

“no，fiance。”

“wow，关系很好喽。”

谈话间，杨曙转头看小富婆一眼，她不知何时戴上墨镜，假装看风景装高冷，手却在自己兜里插着。

还说要当跟随翻译官，明明一句话都不敢讲。

有一说一，竞赛选手间的交流氛围还不错，友善且和谐，并无影片中的美式霸凌。

——两三个身穿棒球服的青年围着你尬舞，边跳边摆手势说“嘿，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欢迎你”、“晚上有超cool的派对，全校人都在，猜猜谁没被邀请？——you！！！”

“时间到了，老兄。”

“OK。”

参赛选手陆续进场，杨曙和小富婆分别，随人流入场。

里面像大型招聘现场似的，宽阔像体育馆一样的空间，搭起一个接一个的单间隔板。

笔、草稿纸、密封试卷准备齐全，选手就在里面作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