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用过了。”杨曙打断格格棉施法。
“是吗?”
“嗯,那天在家里,你拖延……”
杨曙进行详细回档,部分细节讲述异常清晰,听得白木棉瞠目结舌,眨眨眼发呆,脸红不已:
“你别说这么清楚呀,超忆症嘛?”
“那倒没,习惯记忆美好事物而已。”
杨曙好意思讲,白木棉都不好意思听,撇过头不看他:
“你真觉得……很好?”
“是,我喜欢你的所有,关于咱俩的事,分分秒秒都记着。”
“嘻。”
两人躺帐篷里手牵手,腿绕着腿,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尽管平平淡淡,却感到满足和愉快。
不假借外物,脱离娱乐产品的快乐,仅是相互的身心交流便足够。
如此悠闲且美好,以至于不忍心看它慢慢流逝,仿佛收到一簇玫瑰花,不忍心看它慢慢枯萎凋零似的。
如果发生什么事件,能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啪嗒~”
“啪嗒~”
白木棉捏住鼻翼,嫌弃地拍拍杨曙:
“哥,别放水屁。”
“?”
“水屁什么鬼?”
白木棉手指乱动着解释:
“就…崩出来连气带水,屁股瓣瓣‘啪嗒’响的那种屁。
“也许昨晚烧烤不干净,或者是我摸你一晚上肚皮的原因,总之,哥你把屁股伸马桶里试试?”
其他人上大号:坐马桶。
白木棉上大号:屁股伸马桶里试试~
“你讲叠词好可爱,”杨曙凑近想糟蹋她,“能不能再来点?”
“屎粑粑。”
“?”
不是,好不容易酝酿出情绪,非整屎尿屁破坏气氛?
白木棉讨厌鬼!
“啊呀,你起开,”白木棉无力地推他,“你先把另一个口处理好。”
杨曙脸一黑:
“我没放水屁!”
“啪嗒~”
“啪嗒~”
指着帐篷侧面的深色斑点,杨曙强调说:
“你看这是啥?”
白木棉起身拉开帐帘,半跪撅腚探出头观察情况。
干燥的石头面印着朵朵水花,远处溪面滴滴答答,车盖叮叮哒哒……
她头一次觉得下雨有趣,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本能有种被猛兽锁腚的危机感。
白木棉连忙退回来:
“报告曙哥,是老天爷的水屁。”
杨曙也收回视线:
“下得大吗?”
“一般,正在变大,”白木棉耳朵微动,“烤架和餐布都在外面呢!”
两人赶忙钻出去收拾,烤架用塑料餐盒盖住,免得炭被淋湿不好烧,餐布和其他工具打包塞进后备箱。
接着拿毛毯、枕头、手机充电宝钻回帐篷。
“嘻嘻。”
白木棉提着一只双肩包笑。
“这不是我的吗?”
“里面有好吃的。”
“没吧,都是些我的日常用品,刮胡刀之类……”杨曙脸色微变。
白木棉一脸自得:
“从超市出来我放进去的,如果零食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就忍不住想吃。”
如果太远就懒得吃啦。
杨曙理解,好比宗熹床头的纸巾盒——它必须做些什么。
但是……包里有不方便棉宝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