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还是得热闹起来才好,原剧情中的贵子之争只有两个孕妇,实在不够热闹。
半个月后,赵合德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十五请安那日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吓得高曦月以为赵合德中了暗算,一边让赵一泰请太医,一边让素练将所有嫔妃押在长春宫不准随意走动。
太医被赵一泰拽着进了长春宫,吓得脸色苍白,以为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祸事,把脉的手都是抖得。
一番查探后,太医松了口气,扬起笑脸道:“恭喜恭喜,娘娘有喜两月有余,此番昏迷不过是孕期多思再加上疲劳过度。”
这番话一出,旁的嫔妃倒还好,只是有些失落罢了,娴妃却是真真切切的黑了脸。
一旁的金玉妍见了娴妃的脸色,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弘历下了朝,王钦便笑嘻嘻的向他道喜,弘历听到赵合德有喜,瞬间眉开眼笑,朝服都不曾换便赶去长春宫。
长春宫内,赵合德半靠在床榻,眉眼带了些疲倦,高曦月见了心疼的不行,直嚷嚷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又是给先帝守孝,又忙着新帝登基,事情太多了,不外乎太医说劳累过度。
赵合德看着高曦月面上的焦急,会心一笑:“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我,只这孩子若能听见,便该向他慧额娘抱屈了。”
弘历刚踏进门便听见这句话,有些疑惑地问:“为何要向他慧额娘抱屈啊?”
高曦月闻声连忙起身请安,赵合德原也想起来,却被弘历抬手制止,只得口头道了声万安。
“方才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向慧额娘抱屈?”弘历坐在榻边,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方才曦月说这孩子折腾人,臣妾便调侃了一句,说这孩子若能听见,该向她抱屈了。”赵合德浅笑着回应,并没有说出高曦月的原话,毕竟是皇子龙孙,谁都不能说来得不是时候。
“是了,方才听王钦说,太医说你孕中多思又劳累过度,想来是累着了。”弘历一边说,一边替赵合德剥了一瓣橘子。
赵合德略有些诧异,她早前怀着永琏时便爱吃橘子,没想到弘历还记得。
高曦月见二人对视间温情脉脉,连忙找借口回了宫,弘历见人走了,拉着赵合德的手道:“先前王钦说你这胎快三个月时,朕吓了一跳,想起你刚怀上便给先帝守灵,又忙活着后宫琐事,幸好这孩子还在。”
赵合德脸上也带了些庆幸,有些后怕地道:“是啊,臣妾想起也觉得后怕,前阵子忙的不行,便忘了请平安脉,若不是晕了一回,想来臣妾还得一阵子才能知晓这孩子的存在。”
“你呀,处理起宫务井井有条,轮到自己的事儿便马马虎虎,往后且记得半月请一次平安脉,莫要再不当回事儿。”弘历一边说,一边继续剥橘子。
赵合德吃了一瓣,酸的眯上眼,胸口发闷的情况倒是好了些许,也就一点点的往嘴里送。
钟粹宫里,金玉妍捧着茶盏,颇有些可惜地道:“贵子竟让皇后得了,啧啧,皇后哪里可不好下手啊。”
贞淑瞥了一眼金玉妍的腰身,有些犹豫地道:“主儿,奴婢今早给您把脉,您像是有了身孕。”
金玉妍一听,颇有些诧异地道:“真的?自皇上登基以来,我可只侍寝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