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儿摇了摇头:“我为何要怪你,若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如今不过换个名字活罢了,只要我们在一起,这有什么?”
吕禄被聂慎儿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拉着聂慎儿的手道:“慎儿,你放心,我此生定不负你。”
聂慎儿点了点头,满眼羞涩地看着吕禄,吕禄喉间微干,沙哑着声儿道:“就寝吧。”
龙凤花烛燃了一夜,第二天巳时,聂慎儿刚睁开了眼便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她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打了一巴掌。
“夫人这是做什么?”吕禄捂着脸委委屈屈地问。
聂慎儿颇有些尴尬:“你做什么凑我那么近?”
吕禄嘿嘿一笑,没有回话,他可不承认是自己醒来后,看着聂慎儿的脸看呆了。
“夫人,起身吧,我带你出去逛逛,我知道一家茶楼,糕点好吃的很,你一定喜欢。”
聂慎儿有些犹豫地问:“我可以出门吗?万一碰见从前见过我的人怎么办?”
吕禄看着聂慎儿有些黯淡的眼神,心疼的不行:“无妨,你夫君能护着你,你放心好了,你往后想去哪儿都行。”
聂慎儿甜甜一笑,满脸崇拜信赖地看向吕禄:“夫君,你真厉害。”
夫妻俩起床梳洗过后,吕禄便带着聂慎儿出门玩,两人吃了糕点,听了说书,直到夜色降临才回了府。
皇宫,吕后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问:“还没有查清楚是谁送来的纸条吗?”
侍女颤着声儿磕了个头道:“奴婢无能,求太后宽宥。”
吕后倒也不觉得诧异,毕竟能悄无声息的将纸条送入建章宫的,哪里是那么轻易能查出来的?
只是她有些摸不准幕后之人是敌是友,万一是哪个宗室子想借她之手除掉代王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做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螳螂?
吕后不断地思量着种种可能性,脸色也越发难看:“废物,出去受罚。”
侍女闻言反倒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受罚,到底保住了性命。
代国,窦漪房看着刘恒陪在怀孕的周子冉身边,只觉得满心酸楚,丝毫没有留意到莫雪鸢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没了往昔的温情。
很快,莫雪鸢便将代国秘密造反的消息偷偷传给了吕后,吕后看到刘恒果真有反心,眼神逐渐阴狠。
哪怕这是有人为了除掉刘恒所布的局,她都得入,毕竟刘盈留下的孩子尚且年幼,她得替孙子撑住前朝。
吕后一边思索如何处置刘恒,一边让人严查各属地的奸细。
在她看来,既然能出一个为了男人叛变的杜云汐,那必然能出第二个。
于是好几个对男人生了情的奸细遭遇各种意外惨死,留下的奸细更是不敢再起什么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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