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倒是反对过,然而在大胖橘那里,宜修的话等同于废话,压根没有什么用。
说得多了,大胖橘还觉得宜修善妒,很是不给宜修面子。
皇宫,康熙看着汉中传来的信,脸色铁青:“该死的,他们竟让朕拿二十万两黄金去赎回那两个不孝子!”
梁九功缩在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下一秒一个茶杯就砸到了他头上。
梁九功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血,立马跪下请罪,康熙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后道:“朕就不信我堂堂大清打不过这帮废物。”
梁九功低垂着头道:“陛下放心,泱泱大清怎么会被魑魅魍魉打败,如今只是一时失势罢了。”
康熙闻言面色好看了许多,他看着战报沉思了一会儿道:“让刑部查清楚起义军手里的火药是哪儿来的,硫磺等物可是朝廷明令禁止大批量售卖的。”
梁九功点了点头,很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刚出殿门,他干儿子福喜看到他额头上还在淌血的伤口立马迎了上来:“干爹,皇上又发脾气了?”
梁九功满脸疲惫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小点声,莫要被人听到了。”
福喜从怀里掏出止血药粉小心翼翼地给梁九功上药,等处理好伤口后,福喜语气有些抱怨地道:“皇上这些日子性情越发反复不定,前些日子还打死了两个小太监,干爹,你一定要小心些。”
梁九功脸色一沉,语气十分不好地道:“狗崽子,你是不想活了不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快些闭上你的嘴。”
福喜低下头,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敢说什么。
梁九功叹了口气,他知道福喜是在担心他,可按照康熙这几日的脾气,福喜这番话若是传到他耳朵里,逃不过一个死字。
福喜六岁多点就跟在他身边,他是真的想让这个孩子安安生生的活下去。
“好了,我去办皇上交代的差事了,你一个人注意着点,莫要乱说话。”梁九功语带警告地看着福喜道。
福喜点了点头,看着梁九功额头上狰狞的伤口,低垂的眸子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恨意。
翌日早朝,众大臣对于是否赎回两个皇子展开了激烈的探讨,康熙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听着两方势力争个不停。
说实话,儿子赎不赎回来,对于康熙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严重怀疑朝中有人和年家勾结。
否则年家如此大批量的购买火药的原材料,他这个皇帝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疑心病上头的康熙看谁都像乱臣贼子,年羹尧猜的确实没错,皇家是有火药方子的,不光火药方子,甚至枪支的建造图纸都是有的。
清朝也是配备了火器兵的,可能摸到火器的,基本都属于是皇帝的私兵。
至于为什么没有大规模推广到军中,因为他们是真的怕汉人起义啊。
毕竟军队鱼龙混杂,不能保证个个都是忠心于大清的,万一有反贼拿到成品,研究出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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