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陈小婉还是第一次看到李牧这样的神情，顿时变的有些慌张起来。

她做错了什么吗？

李牧闻言，只是苦笑一声：“陈小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是你自己说的，你对我无意，我疏远你有错吗？你却非要拆穿我……”

陈小婉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虽然她也老大不小了，可是她还是个母单啊。

“一对笨蛋，分明互相喜欢，整天的磨磨唧唧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就在此时，陈小婉的脑海中，响起了小八的声音。

陈小婉瞪大了眼睛，用意识与小八交流。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你知道不成？”

小八冷哼了一声，“要想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什么？”

“很简单啊，他手里不是有刀吗？你拿过来捅他一刀，看看心痛不心痛就知道了。”

“好了，你闭嘴吧！”

李牧见陈小婉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他苦笑着扯了扯唇角：“既然无意，那还是疏远的好。”

陈小婉有些泄气，“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李牧愣了一下。

“我说我也不清楚！”陈小婉愤愤不平的抬头，“你干嘛一定要逼我？我才多大，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能嫁给你！”

古代女人寿命短，就是因为结婚太早的缘故了。

“你说你也不知道，那就是有点喜欢的对吧？”许久之后，李牧终于开口。

陈小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是，但是我们两个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

身份的差距就是一个最大的坎儿，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乡野女子。

片刻之后，李牧长长的叹了口气：“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你及笄之前，我不会再提这件事情。”

既然知道小婉对他不是全然没有感觉，那他也就心安了。

或许是因为蒋叔的缘故，小婉现在顾虑的东西太多了。而他，现在无权无势，什么承诺都不能给她。

“好！”看着李牧的表情，陈小婉心中有些酸酸的。

“起来吧，我送你回家！”李牧伸手，将陈小婉从地上拉了起来。

陈小婉刚才是假装摔倒，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回了家，陈大山他们睡得香甜，根本没注意到陈小婉出去过。

刚躺下，小八又说话了。

“宿主，我发现你刚才的行为特别的茶！”

“嗯？”

“人家跟你表白，你不答应。人家疏远你，你又不愿意。还定了个三年之约，啧啧……”

陈小婉没再说话，她的脑子很乱。

……

匈奴和大庆朝的谈判结果出来了。

除了金银珠宝外，大庆朝将晋州和衡州两座州府拱手相让。

晋衡两州，与洋河接壤，贸易往来最是频繁。这两个州，是大庆东北部，最繁华的两个州。

匈奴手握这两个州，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起纷争。

“晋州……”李牧喃喃的抬头，看向墙上的地图。

他们所在渠州的上方，就是晋州。

匈奴人驻扎晋州，对他们而言，无异于悬在虎口，随时都有被吃掉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