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病,据说吃了两副药就好了。”程妈妈端了杯花茶递到她的手里。“倒是五公子时常去探望,还将娘娘赠与的玉肌膏送给了公主。”
“玉肌膏去疤的功效还不错。”苏瑾玥说道。
上次在大殿之上,西戎使臣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刀架在福顺公主的脖子上,划伤了她的脖子,算算日子伤口确实是该愈合了。
“容貌于女子来说是极为重要的,若是脖子上留下一道疤就不美了。”谷雨适时地插话道。“那西戎使臣也太可恶了,居然连自己人都下得去手!”
那刀口再深一些,福顺公主的一条小命怕是都保不住!
“西戎人野蛮难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点儿都不奇怪!倒是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公主,竟要受此磨难!”
“五公子将玉肌膏都拿来送人了,对公主可真是上心呐。”
苏瑾玥听到这里,总算是转过弯儿来。莫非,苏承宁与那福顺公主当真有私情?若真是如此,英雄美人,倒也般配!
她正想打听些什么,就听见程妈妈说道:“这话可莫要胡乱编排,五公子不过是看在福顺公主曾经出手相救的份儿上,偿还恩情罢了!再说了,五公子可是在西岭关立下了赫赫战功的,与西戎人水火不容,断然不会与公主有什么瓜葛!”
苏瑾玥:......
难道是她想太多了?
萧子墨来坤宁宫已是入夜。
这几日,为了春闱之事,萧子墨忙得不可开交,加上为福顺公主挑选驸马,已经很少过来陪苏瑾玥母女两个用膳了。
苏瑾玥亲自替他更衣,又奉了一盏参茶给他。“更深露重,陛下怎么也不多穿一些。”
萧子墨握了握她的手,拉着她在矮榻上坐下。“听说嘉玉都会走路了?”
“能扶着走两步了。”苏瑾玥答道。
“看来,我又错过了!”萧子墨苦笑道。
“陛下日理万机,嘉玉定能体谅她的父皇。”苏瑾玥见他面露疲态,抬手熟练的在他肩膀上按压起来。
有几处穴位是舒经活络的,最是能缓解疲劳。
被她这么揉了几下,萧子墨脑子果真清明了许多。可他舍不得让她劳累,捏了几下就不让她捏了。“等忙过这阵子,我带你去猎场散散心。”
一年一度的狩猎就要开始了,萧子墨当然也不能免俗。
苏瑾玥对打猎没什么兴趣,不过能走出这高高的围墙去外头走走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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