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也得扒层皮了。
“二公主出了多大的事,需得你这样慌慌张张,从前的规矩都学哪去了。”
春香姑姑挡在五公主面前,出口训斥瑶翠。
瑶翠吓得跪地便朝着梁崇月的方向磕头,边磕头边哭道:
“求五公主劝劝我们公主吧,昭阳殿已经收拾妥当了,昭阳殿内的教导嬷嬷已经来请了几次了,我们公主的东西已经搬了大半过去,只是我们公主还是不肯离开,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公主她只是舍不得娴妃娘娘,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住口。”
梁崇月从未这样严肃的开口,春香姑姑听到公主的声音,赶紧弯腰侧身后退,不再挡在公主面前。
“娴母妃只是被禁足,延禧宫封宫只是为了查清真相,不论什么时候,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玉漱姐姐都是这大夏的二公主,是你的主子,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奴才来做主子的决定了?”
愚蠢懦弱的奴才,主次不分,渣爹是大夏的王,可玉漱姐姐才是她的正经主子。
打着为玉漱姐姐好的名义,替玉漱姐姐做决定,她怎么不知这宫里何时出了这么这么忠心耿耿的好奴才了。
若是真的为了玉漱姐姐好,便不会让她的东西落在这印了水的地上。
“今日你就跪在这,想清楚了再起来。”
梁崇月第一次在人前发火,周围做事的宫人都噤了声,连看都不敢往这看一眼,生怕惹火上身。
梁崇月绕过照壁,一眼就看见玉漱姐姐坐在延禧宫主殿门外的地砖上,双眼无神,呆愣愣的直视前方。
梁崇月有些心疼的走到玉漱姐姐身边蹲下,小手拉过玉漱姐姐的手。
“好姐姐,现在不是颓废的时候,娴母妃只是被禁足,事情查明就没事了,姐姐要振作起来,若是姐姐此时倒下了,谁来帮娴母妃翻案啊?”
梁玉漱刚才还毫无光彩的双眼听着崇月的话开始慢慢回神。
梁崇月也不着急,渣爹在意未出生的子嗣,同样也在乎玉漱姐姐。
等了一会儿,梁玉漱才像是终于醒悟了一样,转头看向梁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