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从前,她和沈黎川折过成千上万的千纸鹤信一样。
但那时,是少年含羞的心事,用青春期矫情却郑重的方式传递。
现在,连城叠这一遍,是给这段被胁迫封禁的感情,彻底划上一个句号。
她又翻看那叠纸,这次仔细多了。
心里火烧火燎,她要听从沈黎川,放弃原本计划,逃往国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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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天黑的早,临近五六点,又下了场大雨。
伴着电闪雷鸣,肆虐犹如台风登陆。
张安将车停在连城公司附近小巷口,后座男人踹他座椅,“停门口。”
张安不敢违背。
按理来讲,风雨激荡,车确实该停到门口,免得连城小姐经受瓢泼雨打。
但张安私底下认为,说不定,连城小姐宁愿承受着恶劣天气,也不想在同事众目睽睽下,暴露关系。
从写字楼涌出的人群,渐渐稀疏。
剩余零星几个,分散在大堂,或远或近关注着门口的劳斯莱斯。
梁朝肃透过车窗,盯着门口,电梯处又涌出一波人群。
熙熙攘攘散去,露出最后的泰多多,她歪头,肩膀夹着电话,不耐看表。
嘴里断断续续讲着话,等走出大堂,看见门口停的黑色豪车,下意识多停留几秒,脸上闪过普通人都会有的羡艳。
等她越过车头,迈开眼的下一刻,错愕又转回来,盯着车牌反复确认,肉眼可见的惊疑,爬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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