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不闻,宽阔精壮的脊背俯下,紧迫阴影从头到脚裹缠住她。
是吻。
称不上狂野,因为他不激烈,时常被她巴掌打断。
下一瞬,又来。
她再打断。
这一次,男人耐心全无。
连城视线中,是一双深冷眼眸,黏稠的悲哀,跌宕的消沉,有恐惧,更像要疯了。
“拒绝冯时恩。”
连城脸沉骇的厉害,压着喘息,“我拒绝你。”
她眼睛冷的刺骨,敌视和戒备同在,梁朝肃便吻她眼睛。
“我很早以前就告诉你,不要相信冯时恩。一个替人跑腿的野心私生子,他是要拉你进浑水。”
连城简直要冷笑。
浑水是真,她不傻。冯时恩是否故意,人心隔肚皮,她不武断。
可他蛮横是真,刻薄是真,不到一日,旧态又萌发了。
“你为什么愿意让我录音?”
梁朝肃注视她。
千遍百遍,她不信分毫。
主动提起,是为了驳斥他。
可她问,他答。
“我要你。”
连城呼吸紊乱急促,她鼻翼小痣也轻颤,睫毛颤动更大,像被标记许久的猎物,被炙热呼吸和肢体裹缠着,直到你死我亡。
梁朝肃垂眸凝视她,抬手抚摸她的脸,怜惜珍爱,又像威慑,“连城,你承认吗?我不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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