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僵硬一瞬,跟着他脚步走,“少穿不是不穿。”
梁朝肃又专注打量她。
他对她打扮爱好,向来没有标准。
什么样都可爱,都伶俐,独一无二。
偶尔穿一次高跟,婀娜明艳,像枝头盛放的凌霄花,热烈向上。
但她极少穿。
也极少心甘情愿装扮起来,与他隆重过一个生日。
走进人群,副职迎了一步,他夫人先朝连城伸手,“梁夫人寿星晚到,原来是梳妆打扮,一出场明艳惊人。”
连城扫一眼梁朝肃。
副职夫人促狭打趣,他嘴角噙笑,眼睛浓亮,松弛又从容,关系比她预想还要好。
她握住副职夫人手,道歉晚来。
副职夫人笑,“原因我们都知道,不用你道歉,他——”
副职夫人指着梁朝肃,“已经自我检讨了。过生日只有提前,哪能延后。延后就算了,你宽容他,开宴前他还惹你生气,就该不给他脸面。”
副职跟着哈哈大笑。“朝肃脾气在北方出了名的不好,待人冷淡,还不解风情。我以前就说他结了婚,头两年必得大架小架的冷战,怎么样?应验了吧。”
副职夫人做和事佬,“应验了就得有解决办法,梁夫人年纪小,朝肃三十了,你道个歉。”
连城假笑一顿。
梁朝肃揽上她肩膀,凝视她,“我错了,下午的事,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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