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艰涩的意味,“但我现在醒悟了,我屈服,对你来讲是个开始,你终于找到我命脉,以你的手段会死死抓紧,扩大,我母亲麻烦将无休无止,直到我这辈子死在你前边,才是脱身的时刻。”
连城手机又响。
梁朝肃没有阻止她接,秦主任的声音透出喇叭,“连城,你下来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昨晚你的脸色很像生病了。”
梁朝肃呼吸起伏,那道疤痕蛰伏在胸口皮肉上,旁边的青筋血管,遒劲,恢弘,男性极致的成熟刚猛,粗犷的张力。
连城侧头,避免摩擦,“马上就下去,抱歉让您等这么久。”
刹那死寂。
他肩膀宽阔健壮,遮蔽的光线昏暗,怀抱犹如一个巢穴,力量,热度无边无际,隔绝一切都成虚无,将她没顶侵吞,融入骨血。
连城挂断电话,腰和胸膛挤压的几乎血管爆裂开来,她艰难喘息,“你要杀了我吗。”
男人僵硬几秒,松懈了些,怒意凶悍俯首吻她,连城抽手死死捂住他嘴。
“赌吗?”
梁朝肃结实灼热的肌肉透过衣服贴合她心脏,唇瓣在她掌心一开一合地蠕动,音色闷哑。“赌什么?”
“你不会放手,我不想就擒。撕扯到最后,我不会赢,你也不会。”
她手上力气很大,冰凉一片,“既然直白提出来让我选择,你肯定谋划了后续,我们就赌这一次定终生。”
梁朝肃扣住她手背,连城望进他眼底,“看你本事是否通天彻地,我此生别无二选,倘若是,我没必要犟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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