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停车,连盈盈怔怔望向窗外。
连城立在177号门口,揽着她的男人英朗挺拔,替她遮住巷口的大风,就像天堑港湾一样。
她并不为意,撇着头,回避男人的遮挡,男人又亲近过去,捋她脸侧碎发,她更不愿,冷着一张脸,胳膊肘顶在男人腰侧。
虽然听不见男人说什么,冷峻眉目那一抹愉悦,比她得到的似笑非笑,柔软的多,更灼烫的多。
连城是真冷淡,连盈盈等司机开门,她目光注视司机,“你邀请的贵客到了,不去远迎?”
梁朝肃得了好处,知道她气闷,却忍不住逗她,“吃醋?”
连城拳头紧了松,松了紧,瞟他一眼,“你妹妹早产,上了新闻。”
梁朝肃眼尾上翘的笑纹淡去。
“她瘦骨嶙峋,控诉你为争家产,刻意虐待她。”
梁文菲对她下过药,要在一线城市最繁华的地带,让她赤身裸体,荡妇羞辱。
基于此,梁文菲下场再惨,她眼也不眨。唯独涉及孩子,心情复杂。
不是不恨,只是无法拍手称快。
连盈盈走过来,她眼眶通红,眼白泛了血丝,明显刚刚大哭过。
嗓音也哑,“梁董,梁夫人。”她吸口气,整理好情绪,“刚才看见二位说笑,没想到梁董哄起夫人,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梁夫人好幸运。”
话音未落,梁朝肃明显沉脸,“不是梁夫人幸运,是我幸运。”
连城听得刺耳,“不是哄我,是他马上要回南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