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人为我上药。”
连城略一僵,“萧达不称职?”
梁朝肃看她。
心知肚明她是要拖延时间,适当关心,可他得寸进尺,超出她接受尺度。
“中午想吃什么?”梁朝肃松开连城,余光瞥见客厅座钟,时针指向十一了,“薄颐章马上到,等他为你把过脉,我们去富临吃粤菜?”
连城没想到薄颐章这篇儿还没过,“我身体不错,也不想出门。”
“把过脉再说。”梁朝肃视线驻留在她嘴角,火气下去,鲜红颜色淡了很多,只是她皮肤白,过分的无暇,光亮融化眉目间,像一块牛奶糖,稍有色素显得格外明显。
“昨晚睡得好吗?”她眼下并无疲惫的青黑。
连城立在单人位沙发旁边,揪着手,“还好,这里晚上很静。”顿了顿,她又问,“你呢?”
梁朝肃向后靠沙发背,揉了揉鼻梁骨,“开了一夜的会。”
气氛一点一滴微妙沉缓下来。
室内清新剂是连城没稳过的牌子,暖融融,烘出虚幻的,不真实的宁静感。
连城看着窗外,那里真实。
风再起,没有丝毫日头,云彩却白亮灼目。
一般这种天象,预兆即将有一场暴风骤雨。
她这里暂且风平波息,林兰峰那里呢?
有没有见到警察,晚上行动是否准备妥当,还有连盈盈,她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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