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笑道:“我虽不知,但总能打听出来。”
烟雨点头道:“我死后,请将我和他合葬。”
殷笑笑咬着嘴唇,半晌,重重点头,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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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宫的宫主就住在月湖镇内。
殷笑笑让烟雨坐上了马车,装饰极其考究,行在路上,惹不少人回头。
而他自己则骑在高头大马上,当先开道。
不多时,就已在一个庄子前停下。
庄子门上挂着一个牌匾,匾上却无字。无字之匾。
烟雨在殷笑笑的搀扶下,进入了庄子,穿过七进院落,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下。
这一路来,竟没有一个守卫。
殷笑笑道:“就在里面。”
烟雨便提步进去。
殷笑笑道:“你要想好,一门之隔,便是两个世界。如果你现在想要回头,还来得及。”
烟雨苦笑道:“回头?”
殷笑笑道:“我可以带你打出去。”
烟雨摇头道:“我早已回不了头了。”
院子并不大,是寻常人家的院子,有兰花两盆,有菊花三束,有翠竹四丛。
但烟雨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别的,径直到了门边,略迟疑,推开了门。
一束阳光便撒了进去,正照在门内的一张桌子上。
桌上有酒,却无菜。
桌上有壶,却无杯。
烟雨心想,这位宫主必是贪杯之人,有酒无菜,是因为有了酒喝,菜也就无关紧要了,有壶无杯,是因为饮酒用杯显得不爽快。
酒壶上贴着一张纸条,烟雨凑上前,是一个“喝”字。
于是烟雨毫不迟疑,举起酒壶就倒进肚子里。
放下酒壶,就瞧见凳子上有张纸条,向内室划了个箭头,旁边写“进”。
烟雨每走一步,心都在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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