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织岁深吸一口气,呼吸在不自觉中露掉半拍,心口处莫名一热,卷翘浓密的的长睫都上下翕动,只有没由来的觉得委屈。
上周去找他,她也是带着病的,可原本的希望和热忱却被一碗小米粥打发了。
感情就是这样,原本挽回的念头,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可一旦用心去爱,奢求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了,一点小小的委屈就会被放大到极致。
程织岁避开目光,将情绪往下压了压,“祁昼,你不觉得自己很别扭吗?”
祁昼自嘲的笑笑,“嗯,是挺别扭的,我跟自己别扭了又不是这一两回了。”
“真有病!”
“嗯,这不确实病了。”
“……”
程织岁一拳打到棉花上,简直要无语死了,谁能想到祁昼在病中居然是这个调调?
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待得时间久了,程织岁都觉得有点冷,发着高烧的人应该更不会有多好受。
天晓得,她有那么一瞬间真想一走了之,让这个傲娇的男人自生自灭。
可看到他苍白的唇色,再想到方才自己掌心滚烫的触感,程织岁还是跟自己妥协了。
“你车停在哪儿了?”
“楼下停车场。”
“走吧。”
祁昼突然抬起目光,嘴角引出一道浅笑,鼻音浓重,带了一丝懒洋洋的腔调,“怎么改变主意?怕我死在路上啊?”
程织岁气儿不太顺的摇头,“怎么会!我知道你死不了,祸害遗千年呢!”
……
程织岁直到上车询问之后,才知道祁昼跟她们专项组住的是同个酒店,只不过楼层不同。
不过这些对于她坐上全球限量款保时捷918的主驾位置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
程织岁车技实在不怎么样,尤其手里握着几千万的跑车方向盘,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祁昼一路倒是很规矩,除了最开始看着仪表盘40多迈的车速,难以置信的蹙了蹙眉,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连眼睛都眯住了。
程织岁用脚趾头都要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他一步开口,“你别说话!你要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我现在就把车停路边,你自己走回去。”
祁昼咬了咬牙 ,果然老老实实的没再说什么,任由40多迈的车速一从头开到尾。
兴许从没体验过自己的跑车还能开出这种老年代步车的效果,祁昼一路几度要开口说点什么,都被程织岁凌厉的眼刀逼退,后半程,他干脆任命窝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发着高烧,他精神真的不太好,后半段路没发出一点动静,看上去又像是睡着了。
程织岁开到目的地,忙手忙脚的把车泊好,终于松了口气。
再去看副驾的男人,她忍不住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醒醒,要睡上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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