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喜秦老板生意兴隆,给我来几个烧饼吧。”
既然查不到线索,楚随州也不欲在此处耽搁。
那秦猛哎了一声,手脚利落地给他装了一大袋刚出锅的烧饼,道:“以后夫人爱吃,尽管差人来,不行我也能送上门去!”
楚随州笑了笑,付了钱后便离开了。
此处不是,便只能去第二家看看了。
楚随州照着地址找过去,是一个小院,瞧着朴素,但于普通人而言,也算能过的去了。
他轻敲了敲门,里面有一妇人应着来开了门。
一见楚随州,那妇人先是一愣,随后后退几步,拉开与楚随州的距离,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有何事?”
“这位夫人,此处可有一个姓秦,名叫秦猛的人?”
那夫人愣了愣,点点头。
楚随州脸上露出喜色,道:“那好,不知可否让在下见他一面?”
那妇人听罢脸上狐疑之色更重了。
“夫人不要误会,我与这位秦公子是好友,今日上门来看看而已。”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妇人立马将门关上。
隔着一扇门,楚随州听到那妇人的声音。
“哪里来的骗子!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怎么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儿秦猛今年方才五岁,去哪里交到你这样的好友!快些走吧,若是再敢纠缠,莫怪我去报官了!”
楚随州闻言嘴角一抽。
五岁?
那自然也不是他要找的人。
一连两次碰壁,楚随州难免有些烦闷。
眼下,只剩最后一个了。
若是这个也不是,只怕查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可是,当楚随州找到第三个住址的时候,事实并没有比前两个好到哪里去。
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座荒宅,而且瞧那样子,应该已经荒废很久了。
院内杂草丛生,根本进不得人。
楚随州四下环顾了一周,看见周围还住着一户人家,便上前去询问。
“这位老人家,您可知道隔壁的人搬到哪里去了?”
那老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见声音睁开眼睛,道:“隔壁啊?都走了十多年了!”
十多年?
楚随州蹲下来,又问道:“那您可知道隔壁那户人家原来姓什么?”
那老人闻言想了想,许久才抬头。
“是邢?还是秦?”她自言自语道,又摇了摇头,“年纪大了,记不清了!不过听说那家人可和京中那个大官家里有点姻亲关系。”
楚随州心跳逐渐加快,直觉告诉他,隔壁以前住着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老人家,您再想想,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老人笑道:“傻了吧小伙子,我不是说了嘛,她们有个做大官的亲戚,从来没见做过什么营生。倒是他家有一个儿子,那会儿二十多岁的年纪,耍的一手好剑,听说后来还当上了大将军!”
他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椅子,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
“老人家,您再想想,可还有什么线索了?”
那老人却是闭着眼摆了摆手,道:“没有了!想不起来了!”
随后,便不在搭理楚随州。
楚随州无奈,只能先行离开。
他默默记此处,只能想着从别处下手查起了。
楚随州离开这条巷子,回到了定远侯府。刚到门口,便见守门的小厮上前来。
“将军,方才有一位姑娘带来这封信,说是一定要交到您手上。”
楚随州接过信,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可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他本是随口一问,谁知那守卫似打了个寒战,道:“那姑娘模样丑陋,声音沙哑,真是可怕!”
楚随州瞬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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