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眉头紧皱,这可为难了。按花大人的说法是,他们一闹,杨家碍于名声会跟他们妥协,并且他们儿子很快就能回来。
可眼下他们除了挨饿丢脸,什么都没得到,杨家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鹫知道张仲昏一定在杨巧月手中,可是并没有证据,而且没想到杨巧月耍无赖比张家更胜一筹。
显然是她低估了杨巧月在杨家的地位,杨家所有人都以她的意思为主,就是杨贾配也没有任何反应。
每次牵扯上杨巧月都会生出意外,不按套路发展。
张家堵门堵了两日,杨巧月特地让下人送来毯子给他们,让他们好好守,别冻着,都入冬了。
气得张老太借机晕过去,张家好趁机有台阶退去。
张家憋不下这口气,要见皇上评理,宣德帝听了此事,召他入宫,狠狠训斥一番。
张仲昏违反朝廷圈禁的规定,侮辱贺家女眷,这事高公公早已告诉宣德帝,之前只是给张家留点颜面,如今到还跑到杨家去闹,简直丢尽朝廷的脸面。
宣德帝直接告诉他,张仲昏在夜锦卫手中,夜锦卫早已经上奏,但具体犯什么事没说。
张家这才大惊失色,进了夜锦卫不死也得脱层皮,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他们没敢再闹,悻悻离开,赶到三皇子府,告诉楚天河和花鹫,皇上亲口告诉他儿子被夜锦卫抓了。
楚天河眉头紧皱,“花鹫,你最近好些事情都后知后觉,怎么回事?”
花鹫同样惊愕,怎么到了夜锦卫手中,“对不起三殿下,属下的错,请殿下责罚。”
“责罚有什么用!落到夜锦卫,看来是难救了,张大人要有心理准备,大赦的事你儿子知道多少?万不可再牵连齐家!”楚天河沉声问道。
张老爷不敢说实话,心虚回道:“知道的不多。”
“那就好。”楚天河眉头紧皱,一种很不安的预感,现在他失去了明国公,张家的儿子又出事。
他认真问道:“父皇的身体感觉如何?”
张老爷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回道:“下官觉得,比以前有所恢复,中气十足。”
楚天河眉头紧皱,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看张家这模样,以后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废了的棋子就该被遗弃。
花鹫虽然惊愕,但对她却并非坏事,这样三皇子又埋下一个隐患。
杨巧月见张家没再来,这种事情越是纠缠越难解,反而什么都不做来得有效。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张仲昏在夜锦卫手中,对方只听圣命,即便因着楚叶晨偶尔帮她,也不会对圣上瞒着此事,所以她一开始就并不在意,因为人确实不在她这。
只是她并不觉得这是张家主动找上来的,肯定和姓花的还有三皇子府有关。
碍于楚叶晨不在京师府,皇家的事情她能做的很少,不然会连累父亲和杨家,尽可能低调。
张家的事情并没有引起波澜,一切恢复如常。
这几日,贺衣衣的花铺筹备好,准备开张,杨巧月过去捧场,看到“天下义衣花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看到阿梅她们都在才知道是自己之前听错了。
这也太明显,杨穆义,贺衣衣各取一个字的铺子。
杨巧月特地告诉安老王爷过来参观下,她的技术都是贺衣衣教的。
安老王爷知道她拉他过去是帮贺家的丫头撑撑场子,并没有拒绝,此事皇家本来就对贺家不公平,能帮上忙也愿意。
原本还无人问津的花铺,一下热闹起来。
安老王爷也确实被贺衣衣的技艺感叹,他浸淫十几年的剪裁盆栽都没有这般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