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崽崽“嗷呜”一声惨叫,夹着腿跑开了。
太残暴了,太残暴了。
徐令则满意了。
如玉成亲这件事情,徐令则不太关心;可是顾希音每天都要去陪她,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没有她在,整个屋子都空荡寂静地可怕。
顾崽崽也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只有时不时地去厨房偷块生肉吃,才能觉得狗生还有点意义。
“走,带你出去走走。”徐令则终于坐不住了。
村里的男人们冬天也不事生产,或者正午时侯三五成群在村头下棋聊天,或者叫几个相熟的人,轮流做东,半斤劣酒,一盘花生米,聊聊收成,互相吹吹牛。
徐令则几乎没有出过门,众人都对他充满了好奇,但是因为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势,又不敢主动和他打招呼。
徐令则也就认识里正,所以某日破天荒主动和他说话。
这个开头无疑不错,村里的男人很快都和他熟悉起来。
但是徐令则的原则就是不去别人家吃饭,只和他们在街头说话。
然后,他不经意地透漏出了一些消息。
“我爹说,你未来的相公其实是你九哥对不对?”如玉问顾希音。
顾希音愣住:“谁说的?”
“你不用不好意思了。咱们这是乡下,没那么多规矩;就算有,你九哥那样的身份,谁敢说什么?你太不厚道了,我亲事还没定下来就拉你去偷看他了,你定下来了还瞒着我。”
顾希音满头黑线。
这样的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你九哥自己说的啊。”
顾希音:“……不可能。”
徐令则才不是个碎嘴子呢。
“怎么不能?我爹还能骗人不成?你九哥现在天天出去和他们说话,还说回头我成亲要来喝喜酒呢。”
顾希音:“???”
什么时侯,徐令则和村里的老少爷们这么熟了?
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许如玉却道:“这下我就放心了。我爹都说,你九哥是个好的,我不用担心你进京被人卖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顾希音却知道这件事情越解释越乱,索性不说话。
如玉便以为她是默认了,道:“但是想想你嫁到京城,我还是舍不得,唉。”
顾希音本来想回去问问徐令则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想想还是作罢。
他都已经说出去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这样也好,就没有媒人再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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