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答应了。
顾希音拉着他进去给司马仲彻介绍,两个虚伪的男人表现得像第一次见面一般,却又疏离骄傲,都懒得和对方说话。
司马仲彻问顾希音:“你要走了?”
“嗯。但是我就在驿馆里住,要是夜里不舒服就喊人,我会过来看你的。”
徐令则握住她的手,似宣告主权一般,意味深长地道:“你伤得倒是正好。”
正好避过了所有要害,有惊无险。
运气好?呵呵。
司马仲彻根本没搭理她,带着几分可怜看向顾希音:“就怕我夜里发烧自己也不知道。”
徐令则冷冷地道:“你的侍卫都是死人吗?”
顾希音着实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安抚了司马仲彻几句,然后和徐令则一起出去了。
“九哥,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顾希音打发月见下去休息,自己一边铺床一边问。
“在那周围转了转,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徐令则让人加了几个火盆子,正蹲在地上弄炭火。
在父母的坟前,他异常沉静,但是久久不想离开。
不是思念,不是哀悼,而是被那种近乎无力的悲哀深深包围。
他们已经永远地离开,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再无瓜葛。
但是自己呢?
他很想把当年的事情查个清楚,得到确认;很想问问父亲,那日灌醉他到底是什么心理,后来被自己失手杀了的时候,他有没有后悔过,害怕过……
许许多多的不解,再也没有人替他解开。
“哦。”顾希音即使无法感同身受,也能明白他的沉重,有意岔开这个话题,便道,“九哥你知道吗?司马仲彻的身世特别离奇……”
她把和司马仲彻的对话都告诉了徐令则。
“我对巫女很好奇,真有这么神奇的人吗?还有他们的国师,也奇奇怪怪的……”
徐令则道:“你别信司马仲彻的话。”
“嗯?”
“他跟你说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同情他。你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吗?”徐令则咬牙切齿地道。
顾希音心道害怕什么来什么,怕他吃醋他就真吃醋了。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傻呵呵地和司马仲彻共住那么久,要是反过来徐令则和别的女人如此,她应该也会不舒服。
“什么狼子野心?”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令则眼梢微挑:“他根本就是喜欢你。”
顾希音叹了口气:“那我更要相信他的话了。”
徐令则脸顿时黑了,看着她不说话,显然生气了,等着她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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