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师们,都在另一个时空。
“不,我不信。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我从前不问,是不想勉强你。你告诉我吧,找到他,给你治好病,我也只当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顾希音被他说得都内疚了,“九哥,真没有师傅。我也没事,只是不知道对什么东西感到不适应才会这样。”
她也只能往过敏的方向引导了。
这个理由现在无法让徐令则信服,因为屋里所有的东西,包括燃烧的银霜炭他都换了一遍,顾崽崽和丫鬟们都被撵出去,他事事亲力亲为。
要说还有什么没换的,就剩下徐令则这个人了。
徐令则甚至想过,是不是因为他们成亲,有了亲密接触才让她如此。
他越是胡乱猜测,顾希音越是内疚。
在床上躺了五天,她就已经受不了良心谴责,时时都在和盘托出的边缘徘徊了。
想起之前和卫夫人说十天,她后悔得想扇自己俩耳光。
照徐令则这样的熬法,十天以后她就得做寡妇了。
卫夫人和卫淮也是每日都来探望的,提起这个,顾希音就不得不被她娘的演技折服。
她自己装病还好说,本身是大夫,又只用躺着,难度并不很大。
但是她娘就很难了,知道一切真相还得装出忧心忡忡,强颜欢笑,自我安慰与安慰她同时进行,表现出来的真是影后般的演技。
她爹就比较惨,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内情,和徐令则一样担忧。
而且他怎么也是父亲,不太方便进出女儿的房间,和卫夫人一起来的时候,真的恨不得在她身上看两个洞出来。
顾希音找了个理由让徐令则和卫淮出去,沉不住气对卫夫人道:“娘,不行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您找的高人呢?该现身就赶紧现身吧,再熬下去,我爹和九哥都得真生病。”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这样,秦骁能放在心上,能动迁坟的心思吗?事情都是你说的,你想做的,现在我成了坏人。”卫夫人嗔怪道。
“看着爹担心,您也着急呢。”顾希音摇着她的衣袖,“娘,真的差不多了。”
“行吧。”卫夫人道,“那我一会儿就提一句,明天把人带来。记着,一定给我沉住气,这件事情既然做了,咱们就做得漂漂亮亮,别拖泥带水的。”
“我知道。”
这是为了解开徐令则的心结,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理由退缩。
娘俩都不知道,卫淮无意之中做了一把推手,完美地配合了他们的计划。
卫淮正在和徐令则说:“女婿啊,虽然说,子不说怪力乱神,但是希音这般,谁都查不出毛病,偏偏还不见好,还能怎么办?我这两天也想着,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徐令则想了想,摇头道:“我不懂这个。如果有这个可能,会不会因为我从前杀孽太重?”
这话其实是卫淮想说又没好意思说的。
翁婿俩相对着研究半晌,觉得什么都可疑——房子的风水,冲撞,杀孽,甚至前世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祖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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