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说教!”夏一鸣冷笑着道,“中原号称礼仪之邦,可是就算在东羌,主子说话,有这样胡乱插嘴的奴婢,也会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要这般说话!画春当年和你母妃一起伺候哀家,情同姐妹……”
“所以,当年我母妃的遭遇,她也有份参加,现在说这些屁话,都是给自己开脱!”
画春脸色涨红:“九王爷,奴婢没有,奴婢……”
“外面吵什么?”屋里传来一个沙哑的不耐烦的声音。
夏一鸣心中惊讶,这声音如此陌生,不属于他所知道的屋里的任何一个人……
“奶娘,”他狠狠地瞪了太后一眼,“害母妃和你的人要来猫哭耗子,我不让她们进去打扰你。”
“太后来了?”
夏一鸣:真能接上话,感觉这是他母妃?
“是她。”
“想见就见吧,免得她总在外面聒噪,吵得我睡不着。我不用给她行礼的吧,我现在是东羌人。”
“不用。”
太后道:“哀家并不计较那些虚礼,主要是来看看你。”
“那就你们两个进来。”夏一鸣霸道开口。
画春惊讶:“那怎么行?”
谁知道屋里有没有给太后设陷阱?
太后却道:“无碍,画春你便跟我进去看看。”
“……是。”
片刻后太后跟着夏一鸣进屋,顾希音站起身来。
太后假装讶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希音淡淡道:“九王爷请我给他奶娘治病,我几乎两三日便来一次。”
言外之意,这不是今日临时起意,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此看来,倒是我多余了。”太后道,“太医哪里有你的医术好?”
说话间,她的目光便投向顾希音身后的床帐。
床帐遮挡了床上的人,只能隐隐看出隆起的身形。
“白天幔帐为什么还放下?”太后问。
“我生了疹子,容貌有碍观瞻,所以不想让太后娘娘见到。”奶娘冷声道,“有顾夫人帮我看病就足够了,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便是你的人给我开方子,我也不会用。贵妃娘娘已经没了,我若是再死,再没人知道你当年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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