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主子是谁,”宝儿睁开眼睛用清冷的目光盯着他,“还敢造次!”
“好好的主子不做,去给人做奴婢,你可真贱啊!”袁傲肆无忌惮地用最恶毒的话刺激着她。
“千金难买我愿意。”
宝儿自嘲地想,她和薛鱼儿,没有白在一起这么久,总算学会了几分伶牙俐齿。
“与你何干!”她眉目越发清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好,好,好!”袁傲怒极反笑,“我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你是贾霞还是贾宝儿,总有一天,你会匍匐在我脚下求我!”
“数年不见,你学会了白日做梦。”
“那你就等着!”袁傲猛地松开手,咬牙深深看了她两眼,转身大步离开。
天地之间依然雪花飞舞,寒风像刀子一般割在脸上,下巴也隐隐作痛,宝儿慢慢撑着剑站直了身体,嘴角露出讥诮。
去他娘的命运!
回去之后她只说自己的下巴是磕到了,和顾希音讨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厚厚涂上,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顾希音其实明白她没有说真话,但是见她有意隐瞒,倒也没勉强。
晚上的时候宝儿忽然找到薛鱼儿:“鱼儿姐,我想和你一样。”
薛鱼儿正在往手炉里添炭,闻言手一抖,银霜炭就掉到了外面。
“什么和我一样?”
“给我介绍个男人吧,谁都行。”宝儿道。
薛鱼儿:“……你疯了吧。”
“我没有。”宝儿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不学点好!”薛鱼儿瞪了她一眼,“不行不行,你别胡闹。我是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你将来可是要好好嫁人的。”
宝儿道:“你给我介绍便是,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薛鱼儿翻了个白眼:“那么多侍卫杵在那里,你要真那么想,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跑来跟我说,这不是增加我的罪孽吗?”
“那我自己去。”宝儿抬脚就往外走。
“哎哎哎!”薛鱼儿忙伸手拉住她,“你这是干什么?说风就是雨的。坐下,把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一说。可别跟我说,什么都没发生,我又不傻,我可是过来人。你那下巴,啧啧……”
宝儿道:“不想说那些,就想找个男人。”
她讨厌袁傲那样和她说话,她内心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些什么来麻痹自己。
但是薛鱼儿哪里能让她那么做?
“来,和鱼儿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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