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乖啊,不许落在炕上,你爪子脏......”
追进来的贺破山看着它按在脚下的猎物,脸皮子狠狠一抽,侧身单膝跪在炕上,伸手捂住自家小媳妇儿的眼睛。
“贺破山?”
小媳妇儿甜甜软软地叫自己名字,热乎乎的小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干嘛呀?”
“没事,你接着睡。”
目光锁定大鸟猫猫,见它抖了抖翅膀,有抓着猎物往下跳的趋势,连忙补充一句,“我把鸟先赶出去,你睡你的。”
“别睁眼啊。”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岑侑夏,身子骤然一僵。
“它抓什么东西回来了。”
“......是不是老鼠?”
贺破山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岑侑夏急促地喘了口气,掀开被子就把自己整个罩了起来,还用身体把被沿都压得严丝合缝,绝不让任何东西有钻进来吓死她的机会。
她早该想到的。
猫头鹰也是猫,过于懂事顾家的猫猫在吃不上肉的时候,总是愿意担负起“养家”重任,给主人投食的!
天!她昨天是鬼迷心窍了吗,明明自家都很难吃上什么肉,怎么敢养“猫”的啊!
她后悔了,但后悔好像也来不及了。
大鸟猫猫在发现两脚兽“挑食”地拒绝了死耗子后,送来了活耗子。
然后是死的鸟、活的鸟、灰扑扑的鸟、花里胡哨的鸟......
岑侑夏人都快傻了——还好现在是1972年。
要是放在后世,它后边送来的那些牢底坐穿鸟,能让她立马收拾收拾去自首啊!
在这样投食、被拒、不死心地换一种接着投食的人鸟来回推拒中,几天后,大鸟终于投食成功了。
“野、野鸡?”
大清早就进入警戒状态,裹紧棉被的岑侑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边,惊疑不定地盯着自家猫猫新送来的猎物。
“是野鸡吧?”
贺破山也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嗯,小野鸡,母的。”
母的野鸡体型小,毛色灰扑扑的,不像公野鸡有长长的尾羽,猫头鹰捕猎起来成功率也高一些。
得到贺破山的确认,岑侑夏万分感动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外衣都顾不上批,就飞奔进厨房,给它搓了点灵泉菜叶团子。
“猫猫太棒了,连野鸡都能捉到!”
岑侑夏边喂边用夸张的动作收下野鸡,“谢谢猫猫,野鸡我就收下了,晚上回来就下锅,到时候分你一只鸡腿!”
大鸟“呼呼”了两声,转着脑袋,像在嫌弃她也太挑食了。
岑侑夏眉开眼笑,又跟大鸟强调了几遍,以后猎物就挑这种大只还肉多的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大鸟竟然盯着她的眼睛,听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
岑侑夏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只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照常被贺破山送到食堂,给战士们做完早饭后,她熟门熟路的躲进王冰的会计办公室里。
在王冰把她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只有一个巴掌长的“围巾”递给她时。
岑侑夏懒洋洋的摆摆手。
“懒得废这个功夫了,还是找人帮我织吧。”
王冰惊讶的看向她,岑侑夏眯着眼睛笑道:“王姐你之前提过一嘴的小柳,还愿意帮我这个小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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