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没事儿,一会儿哥哥给你出气。”
朝身后一招手,赵斌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了屋子,放轻脚步,直上二楼。
罗焱发泄了一晚上,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等捆在身上的绳子骤然勒紧,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赵斌?!”
他惊呼一声,嘴里就被一双臭袜子塞得严严实实,差点被熏得闭过气去。
等他缓过一头,“呜呜”地露出哀求之色时,赵斌穿着鞋盘腿坐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
“罗焱,你家可以啊,连老子两年前犯的事儿都能翻出来。”
“这么能耐,怎么也不知道找几个小弟跟着?看看,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
罗焱被捆着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只能先认怂地给他磕两个响头,再“呜呜”地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赵斌看着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刀在手里抛接一下,毫无征兆的,就这么顺手似的捅穿了他的肩膀。
“唔——!!!”
罗焱疼得眼睛瞪到最大,额头和脖子青筋鼓胀,冷汗一下子就布满了额头。
眼见他要往地上倒,赵斌不满地“啧”了一声,守在后边的小弟立马抓着罗焱的头发,把他“立正”了。
赵斌又笑了起来,把小刀抽出来。
“诶,来个人把电筒往这儿照照。”
深夜不好开灯惹人注意,赵斌让小弟用手电筒近距离照着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随后让人去楼下厨房把盐罐拿上来。
把女人招到近处,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都不用吩咐,女人就仔细地舔了起来。
赵斌欣赏地道:“罗焱,你小子虽说阴险狡诈不是个东西,但玩儿女人是真有一套啊。”
“要不是老子被你家逼的得先逃命,还真想把她带在身边了。”
抽出湿润的手指,在盐罐子里仔细沾一圈,赵斌不紧不慢地把满是盐粒的手指,从伤口处插了进去,还嫌挤似的用力抠了抠。
罗焱像一条被活着扔进油锅里的鱼,疼得都快把嘴里的臭袜子咬断了。
赵斌又在他身上开了几个洞,足足玩儿了两个小时,把这几天只能东躲西藏的恶气撒干净后,才无趣地站起身来。
“算了,你爹咬起人来跟条老疯狗一样,老子现在没功夫收拾你家,就先留你一条狗命。”
把手上的血水擦在女人身上,赵斌笑道:“他身上的伤没多大问题,等天亮了再送他去医院,乖一点,嗯?”
女人乖顺地点头。
等赵斌带着人离去后,女人低头看一眼蜷缩在地上,正虚弱地用眼神示意自己放开他的罗焱,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她蹲下来,用尖锐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伤口。
“罗焱......你知道地下室里的那个铁玩意儿,捅进下身能有多疼吗?”
罗焱心里一惊,眼神凶戾,想靠余威震慑住她。
可女人在打开大门时,就已经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了。
罗焱被女人磕磕绊绊地拖进了地下室,把里边儿的所有刑具都体验了一遍,才被铁柱捅穿下体,失血过多咽了气。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女人面无表情地拿了他贴身佩戴的钥匙,从三楼的小阁楼里,找出了他这些年财色交易的所有账本和日记。
有了这些东西,她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了。
她的妹妹,也能干干净净的,拥有美好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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