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河山顿时不淡定了。
“大概率是!”
“妈了个巴子,杨总都当着王老五说得很清楚,我管的片区我说了算,他王老五算老几?
走,去找王老五!
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是不是有干的意思?”
当我听到陈冰的孩子,被王老五的人弄走后,心头笼罩着一层不祥的预感。
王老五的办公室,在我们公司大楼旁边的小白楼里,督导有自己专属的办公生活区。
王老五的小白楼只有三层,占地面积不大,但这栋楼专属他一个人使用,在缅北这个地方,可谓是奢侈。
听说,这栋小白楼最早是大老板杨总住的,后来杨总住在了园区外面,就归王老五专用了。
赵河山在前,刘一刀和阿永跟在他身后两侧。陈冰、我和刘冬,跟在最后面。
我还是第一次踏入小白楼,一进去,就是奢华的大客厅。
此刻的王老五坐在客厅宽大的皮沙发上,抽着雪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好似在欣赏艺术品。
在他的对面,立着一个打拳的桩子。桩子上面,绑着一个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女人。
正是桦姐!
看样子,王老五正在动用私刑,审讯桦姐。
看到我们进来,王老五转过头,跟赵河山的视线碰在一起。
“呦,河山,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想跟老哥喝一杯?”
“喝你妈啊!
我问你,肥老五,是不是你让人,从我的员工宿舍里,带走了一个孩子?”
“带走一个孩子?
我怎么没印象呢?
你是不是搞错了?”
看着王老五诧异的神情,赵河山一拍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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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一副死鱼眼的样子,就说明这事儿,准是你干的!
赶紧把那个孩子给我送回来,我接到孩子立马走人,不打扰你的雅兴。
不然,这事儿,咱们哥俩可得好好谈谈!”
“送什么孩子?
我压根不知道!”
王老五回道。
“是大花脸把孩子带走的,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没有你的命令,大花脸会这么做?”
阿永怒目圆瞪,他可不管王老五是不是督导,他就只听赵河山一个人的话。
“哎呀!
你瞧我这个记性!
我好像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小傻子吧?
咱们公司的规矩,别人不知道,你赵河山应不会不清楚吧?”
王老五看着赵河山。
“继续编!”赵河山叼着烟,靠在沙发后背上。
“啥叫编啊?
哥说的都是事实!
你知道咱们公司从来不养闲人,不出单没业绩的,该拉走就拉走,该卖了就卖了,该去阎王殿的就去阎王殿。
你说你赵河山带着公司出单最好的班级,这个规矩你还能不懂?
你咋就整了一个啥都干不了的傻崽子,让他在你的区域白吃白喝?
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听说,这孩子是神经病,大半夜吵得大家睡不好觉。还不讲卫生,拉屎拉尿,整的到处都是。这很不好,我就给带走了!”
王老五吐出一个烟圈,看着赵河山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