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皮肤白,就比本地女人吃香。
缅北那些黑黑瘦瘦的男人,心甘情愿为皮肤白的女人,掏空腰包。
“快,把笼子都打开,人全部塞进咱们的车里,赶紧撤!
不要耽误时间!”
大家一拥而上,很快将人押到我们车里,迅速离开现场。
垫后的是蚂蚱那辆车,他带着几个人,专门负责打扫现场,不留下痕迹,确保我们安全撤离。
我们一路上,开足马力,火速回到小红楼。
回到办公室,我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战斗过程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但是从出发到现在回来,我的心始终都是提起来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主动在缅北行动,将是我最宝贵的回忆。
这次我们解救了十六个猪仔,六个女的,十个男的。
本来还有一个男猪仔,被陈冰手下的小兄弟,一不留神给突突了。
那小兄弟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太紧张,手里的家伙什走火了,把倒霉蛋当场打死。
我们回来复盘,特意提出了这个不能忽略问题。
这次是枪走火,送走了倒霉蛋。下次要是再走火了,还不知道是谁倒霉?
不靠谱的人,我们坚决不要。
陈冰也挺生气,不过那个小兄弟的确不是故意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次就给他下了个严重警告,明天罚他在后山多跑两圈。
这些猪仔里,男人都是被卖到渔场当苦力的。女人听说是,要送到什么灰哥的会所当扶手女。
那个什么灰哥,我们都不认识,以前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十名男猪仔里,有五个人的锁骨有窟窿。看样子,应该是曾经被铁链子锁过。
我们详细地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曾经都受过一种刑罚,叫做站墙。
就是让人靠在墙面站着,把他们左右两侧的锁骨,锁在墙面上焊接的超短铁链上。
他们只能贴墙站着,动弹不得,吃喝拉撒只能用一个姿势解决。
不要以为这个惩罚简单,要是让你站一天你还能硬撑,要是让你站一个月,你就得成石雕。
这种折磨是软折磨,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时间一长了,人的血液循环就会出现问题,脚开始浮肿。
最后,人死的时候,脸白得像张白纸,毫无血色。
还是老规矩,每个人十万块,想自由的拿来钱。
虽然这些人,是我们抢来的,但我们也是出功出力,才把他们弄来的。
在我这里,猪仔都是一个价,给钱放人,没钱做工。
这批猪仔里,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还对我嗤之以鼻。
他们其中有个愣头青,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有视死如归的气魄。
但有个人是相信我的,这个人我们认识。
他是我们以前公司的老员工,那时桦姐成为我们新班级的班长,他就是那时来新班级的,以前跟竹竿是一组的。
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知道彼此是一个班的。
他对我们很恭敬,讨好道。
“这不是陆姐吗?
还有陈冰姐!
来哥也在啊?
原来是你们啊!
我竟然还能见到你们?
是我,我是臭蛋啊!”
他怕我们认不出来自己,特意摩挲了两把脸,把自己清理了一下,伸长脖子,让我们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