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钟明路笑眯眯的看着东霸天:“东霸天不必紧张……我们几人今天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东霸天一听这话,松了口气儿,然后想起来了,自个儿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东霸天叱咤天津卫小十年了,现如今可不能跌了面儿!
挺起胸膛顿时觉得自个儿也不是没有底气。
大不了就是一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更别提自个儿要是死了,这天津卫得乱一半儿!
再说了他们也说了是来送礼的自个儿怕什么劲儿!
正在东霸天自个儿给自个儿打气儿的时候儿,钟明路一伸手把盒子放在了桌案上,打开了盒儿往东霸天那边儿一推。
东霸天一瞧这什么东西?哦,这就是那个玺盒儿!
伸手拿过来瞧了瞧里头还有一个玉玺。
拿出来一看做工不错,玉也是好玉,有年头儿了,就是缺了一个角儿,虽然拿金子补上了有点儿掉价儿可也不打紧儿。
这上头还有字儿……就是这字儿自个认不太清楚。
拿到近前来仔细看了看。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八个字儿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欸呀我的亲娘!”
东霸天一声大吼差一点连这盒儿带着玉玺都脱手而出,好悬没有扔出去,颤颤巍巍把这玉玺放进盒儿里头,又把这盒儿推了过去。
一脑袋白毛儿汗!
赶紧拿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压压惊,这手抖来抖去抖来抖去茶杯送到嘴边儿上一滴茶都没剩下!
这东西是个好东西可是不是自个儿拿得了的!
到时候这几位添油加醋往朝廷当中一报,谋反大罪可就下来了呀!
一边儿钟明路还笑了笑:“东霸天?迁儿爷?你收下呀……我们是来送礼的呀,您不是早就想要这个东西了吗?我们还饶你一小玩意儿呢!”
东霸天放下茶杯看了看四人:“四位!都是明白人儿咱们就把话说开了吧!你们何必如此咄咄的逼人?饶我一条活路吧,纵使我作恶多端也不至于千刀万剐呀!”
“好好好,东霸天快言快语,我们也不瞒你,来您这儿之前我们也已经去了一趟北霸天那儿了,为什么去去了干什么您也不需要知道。
您就知道现如今门外头还站着我叔叔钟离恶煞就行了。
我们与东霸天相谈甚欢!”
哦,你们相谈甚欢那我肯定就不欢了呗。
东霸天心里头明白,东西南北四霸天就只有北霸天最厉害,他只要动手,今天自个死这儿就算白死!
保证连个骨灰都瞧不见!
瞧见东霸天一言不发,钟明路也知道他这是晓得了其中利害,然后又接着开口:“我们相信东霸天您可以守口如瓶……可是我们不信任那坏种李旭阳。
这样儿,您今天只要把李旭阳的脑袋给我放这!”
钟明路指了指桌案上头。
“今天我们就当没来过!你我以后见到还是朋友,怎么样?不过分吧?”
“诶呦——四位呀……非是我袒护李旭阳,别说是一个李旭阳 ,就是我手底下所有的流氓都宰了我也不心疼。
可是现如今这李旭阳早已经逃之夭夭,我也是有心无力!
您各位要是不信我带您出去问问去,李旭阳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呀!您各位这是诚心想要让我死不成么!?”
东霸天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钟明路一听怎么着?还有这档子事儿?
这李旭阳畏罪潜逃了?
不对呀,也没人说要动他他怎么就走了呢?
连忙追问东霸天,东霸天这才把自个儿知道的事儿嘡嘡嘡一说,钟明路一拍桌子。
欸呦喂,怎么哪儿哪儿都慢一步,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这个钟灵秀!
当即起身收了玺盒:“东霸天,今儿我们就当没来过。
可是你记住了,李旭阳已经走人了,现如今唯一知道这事儿的人就只有你。
以后天津卫这事儿但凡出来一丁点儿动静儿那就是你传出来的!介时下了森罗殿见了阎王爷你可千万别叫冤枉!”
四人扬长而去!
这东霸天长出一口气儿,刚想要倒一口茶却忽然发现进来一个女人。
“欸,你是什么人”这“人”还没说出口,这女人一扬袖子!
一截宣纸从袖儿里头飞出来刷一下儿!
血溅三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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