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钟山钰眨了眨眼,他皱眉:“你在做什么?”
“你这一招釜底抽薪玩的棒,许蒙成气炸了,他要掘地三尺,还要对你鞭尸,我看他这次是大打折扣了,还有景洪应,守财奴守财奴到头来屁都没守住。”
禾飘飘是真的觉得好笑,就这样,两个人还是心怀鬼胎,死不联手。
大概也是知道对方并不可信。
钟山钰的手下实在是行动派,说做什么就做什么,景洪应气的骨头疼,可惜还是拿他们没办法。
禾飘飘又看向院外,这院子倒是清净得很。
这地方是崔治家给他们找的,这人也是胆大,居然敢接济他们。
而此时的崔治家正与寒山闲情逸致,端坐下棋。
“寒山道长这棋艺见涨啊!”崔治家眼神带笑,看着他随意说着。
寒山下了一子,棋局顿时改变。
“不过是因人而异,何必用这种话来取笑于我!”寒山漠然回道。
崔治家看着寒山淡笑道:“那人可来了?”
寒山抬眼看他:“若是不来,棋局怎变!”
崔治家这会儿开始皱眉,心觉怪异:“怎得不见真身?可是虚妄迷处?”
寒山眼神诡异,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钟山钰摇头淡笑道:“魂兮归位,自有一番道理,我等不过引路之人,护得此人善存,若他可改天下,那再好不过,若他与往日一般无二,那也不过是魂飞魄散!何须她往!”
这二人谈话之时。
禾飘飘总觉得一股子寒气绕着她,使得她心里发毛。
但不过瞬间,便再无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禾飘飘用自己葱白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心窝子。
“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
男子皱眉:“并无!”
他武功高强,并没有发现有人盯着他们,但这女子竟然这样说,只怕是想到了什么。
“你藏在我的眼睛里,怕什么?”
禾飘飘无语了,她恶狠狠地戳了戳男人的心窝子。
“我是为了你好,省的被别人吃干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钟山钰敛眉,这女子一直用自己的手戳着他的胸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心窝处升了起来。
他不免说道:“拿开你的手,身为女子,怎能如此大胆。”
呵呵,不大胆也大胆了这么多次了。
禾飘飘狡黠的淡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你何必如此害羞?更何况你又不是大姑娘,我戳你几下又怎么了?又没有把你戳坏。”
钟山钰脸色发红,继而发青:“我不是说这个!”
禾飘飘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你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你把他们的东西都拿走了,那些人不会放过你,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
钟山钰气结,这人挑开话题的本事,倒是越来越自然了。
不过他心里也想过这种问题。
“不过是许蒙成和景洪应两个人联手对付我罢了,怎么,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