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淼淼猛的站起身,她迅速来到禾飘飘面前想要给她一个巴掌。
可就在她的手抬起来的瞬间。
‘钟山钰’笑容肆意,禾飘飘看着女人不屑道:“你最好想清楚点,毕竟打下来的巴掌可是清清楚楚的,而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毕竟那个人已经警告了你对吧。”
钟淼淼知道,她不能让禾飘飘受伤了,哪怕她现在将事情闹到这种份上。
她也绝不能让这具身体受到一丝伤害,因为他们需要这个女子。
她厌烦了这一切。
她又看向钟山钰眼神阴戾。
“你为什么不救我。”
‘钟山钰’看着她嗤笑道:“你可没有权利赶走我,我是禾飘飘的人。”
钟淼淼盯着他眸光冰冷,唇角轻扯:“呵,有意思,这年头主人都能踩到狗的头上了。”
钟淼淼气急,她急赤白脸的看着‘钟山钰’说着:“你们给我等着。”
禾飘飘不想跟她们说废话。
直接点明:“要滚赶紧滚。”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挣脱了绳索。
她似乎是出了一口恶气。
盯着禾飘飘的眼神讥笑着:“呵呵,你怕我走了,自己得不到那些东西吗,你放心,你永远不会得到的。”
禾飘飘懂了,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白痴。
呵!就算她隐藏的这么深,也没有任何用处。
钟淼淼说完之后她就溜了,她身上有伤,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等到女人离开之后,禾飘飘才觉得有些难熬。
一时间,她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原来小皇帝的日子过得这么苦。
而这一切都是钟淼淼造成的,这个神经病,居然对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起了心思。
这种情况,哪怕钟山钰可以回去一趟,都很难解开这种僵硬的局。
不过他可以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可是现在看来,她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钟山钰’厌烦了这个女人的伪装和矫揉造作。
可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更没有下限。
这人却开始作妖了。
他看了禾飘飘一眼,眼神中明晃晃的嘲讽她:“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如果那女人将这件事告诉符合成,我可以暂时离开这个身体,如果她没说,那她就要离开。”
他的话语自私又恶毒。
好像自己已经掌握了全局。
而在她看来,这个人只是拥有可笑的自尊心罢了。
即便这个赌约输了,‘钟山钰’也不可能从这里滚出去。
毕竟他们两个是身体有病,而且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毕竟他必须先搞定身体的事,他不可能永远顶着这个人的身体做事。
不方便,也很麻烦。
不过这些人倒也聪明,把主意打到了禾飘飘的身上。
‘钟山钰’看着她笑里藏刀:“怎么,你不敢比吗?你怕了!”
禾飘飘从凳子上慢慢的走下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她盯着男人的脸似笑非笑:“怕!我的字典里不存在怕这个字,既然你想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钟山钰’看着她笑的很邪气:“既然如此,那就开始了。”
只是不对劲,这个女人刚才还问天女的事情,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不对,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可他就是猜不出来。
果然,要是论狡猾,这个女子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