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紧闭双眼,还是不想睁开眼。翻了个身继续趴着。
耳边传来外面明日香和美里愉快交谈的声音。
“你买了明天穿的衣服对吧?让我看看嘛。”
“你想看吗?很贵的。”
“品味比价格更重要。”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果然!是为了迎合加持先生的喜好吗?”
“怎么可能?早就没那回事了。”
真嗣用力捶了一下枕头,拿枕头盖住头,捂住耳朵。不想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耳边愉悦的声音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黄哲田去哪了?去跟加持汇合了
“我已经把你所说的东西交给了你们那边的人了。”加持抽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气,把情况告诉他
“现在的事情就不必担心了。该干嘛就干嘛。但是还是要小心点……”黄哲田咬了一口西瓜,提醒加持
因为越到后面,剧情真正就来到了。
“呵呵,放心就好了。明天我还要去参加同事婚礼。”加持吸完烟后,把烟头扔在地下踩灭。理了理头发,潇洒离开
“呵呵……你最后死的还是不明不白。都不知道哪方人向你出手的。”说完黄哲田扔下西瓜皮,也学加持的模样,理了理头发潇洒抱着剩余的西瓜离去。
第二天
美里:“早啊!”
明日香:“早!”
真嗣:“出门了……”
黄哲田:“……”
片片:“噶噶!”
碰——门已经关上了,企鹅片片被关在里面。
片片:“……噶噶!”(我艹?@…#我艹?“@”?!)
婚礼现场
婚礼进行时正在响起,三层巨大婚礼蛋糕高高放在桌子上。灯光照射,照相机正在拍照。
新郎新娘穿着婚礼服在蛋糕前做完仪式
婚礼主持人在台上发言:“人生中有三个重要的大概。胃,容忍,妈妈。将三个袋子谨记于心!”
然后就轮到新娘的伴娘上台表演。
“接下来各位请自便。”
宴席正式开始
加持的餐盘上的身份纸牌被美里吹掉
“那个笨蛋从来没有一次准时过。”美里抱怨道
“那是约会的时候吧。工作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赤木帮加持解释
一位西装穿的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出现,但西装的不整齐却依然给他带来了魅力。
“两位小姐,今天比平常更美丽了呢。工作忙到根本抽不出身啊。”加持略微夸张了赞美两位,打着哈哈解释
“明明平常四处闲逛,总是很闲的样子。”美里看到加持的到来,也生不起气。有些小媳妇受怨气般对加持嗔怪道
加持坐在美里旁边,咧嘴一笑
“其他就算了……那你那胡渣不能想办法处理一下吗?领带都歪了!”美里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胡子没有修理好,领带还没有带的正。就忍不住帮这个让自己讨厌的家伙动手整理领带
加持微微吃惊,但是也任由美里。
“这可真是劳烦你了。”加持道谢一句
“你们两个看起来很像夫妻哦。”赤木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小律~”加持把头靠近美里,向赤木眨了一下眼睛。
“谁跟这种家伙像夫妇啊。”美里刚想喝一杯酒,就立马皱起眉头放下了。一副吃屎的表情。
真嗣这边
一处荒漠地域
这里什么植被生物都没有,有的就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石柱牌。
阳光照在这大地上,依旧毫无生机。
真嗣站在一处石柱牌前,阳光从他后背照射。
真嗣拿出准备好的鲜花,放在石柱牌的面前。
这荒漠的大地上,因为他到来添加了短暂的生机。
石柱牌上刻着
IK ARI YUI
1977—2004
真嗣的脸庞反射倒影光滑的石柱牌,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自从我们上次一起来这里,已经过去了三年了吧。”一道沧桑的声音从真嗣的后面响起。
是碇源堂
“我那时候逃了出去。之后就再没来过了……对于妈妈长眠于此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实感。”
“明明连面容都记不清了。”
碇源堂却没有安慰他,眼睛盯着眼前石柱牌,却自顾自对真嗣说:“人类要依靠忘记回忆才能活下去。但是有些事则是绝对不能忘记的。”
“唯让我知道了那些无可取代的事物,我就是为了确认这个而来到这里。”
碇源堂起初跟唯结婚是有目的性的,但是越到后面碇源堂发现自己对唯逐渐产生了感情,可终究还是来太晚了。
失去之后才懂得珍贵,这让碇源堂第一次有着痛苦的感觉。
唯
成为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那一道坎,他可以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不感兴趣,哪怕他的儿子
但是却对唯这件事,却是十分的在意,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生命。
可以说,碇源堂现在做的一切,跟整个世界为敌,也不过如此。
为了唯
他付出了一切!
“没有照片之类的吗?”真嗣站起身来,背对碇源堂问
“我没有留。这个墓地也只是个装饰品而已。里面没有遗体。”碇源堂别过头,冷冷回道
“跟老师说的一样,你把一切都舍弃了。”
碇源堂却毫不在乎:“一切都存在内心中。现在只要这样就够了。”
阳光的照射让碇源堂的眼镜里眼神透露出来。
那是复杂以及不舍,还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情素。
NERV N—0878·32武装直升机降落下来。
螺旋桨刮起来的风让碇源堂的衣服头发纷飞扬起
“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碇源堂在身后说了一句,就此想表达结束这次的到来
真嗣听到后,转过身
风吹着两人
真嗣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父亲
没有丝毫的情绪和动作向自己表达
碇源堂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准备登机
直升机里面凌波丽也在
真嗣在后面叫到:“爸爸!”
碇源堂停顿下来转过身,看着叫住自己的儿子,听他聆听
“我今天很高兴,可以跟爸爸说上话。”
“是吗?碇源堂的反光眼镜让他看不到丝毫的情绪。
直升机飞走了,留下地表的碇真嗣
真嗣抬头看着直升机渐渐飞远,风吹着他
他自己到现在,不明白也不清楚心中的情绪和感情
自己也走过妈妈的石柱牌离开
风吹着唯的石柱牌地上的鲜花,是那么的美丽
少年离开,心中的迷茫却没有离开。
等到解开谜底那一天,也许是自己真正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