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砚不冷不热说:“这才叫欺负。”
苏禾:“……”
她一口气噎的上不来,猛烈咳嗽两声。
说话就说话。
干什么突然动手,吓死个人了。
苏禾咳的眼睛都是水汽,一双清澈的鹿眼湿漉漉的,她生气凶凶的瞪了一眼薄修砚,气的不理他了,坐的远远的,
离他好一截。
她兀自生闷气,觉得心口好烦躁!
可生气归生气,苏禾尚且还有理智在。
她明白,撒娇装温顺讨好是她的保护色,但需要适度。因为薄修砚不是她可以肆无忌惮随意撒娇给脸色的人。
况且,他今天还帮了她。
因为这件事,他又再度受伤。
她应该感激的,而不是和他置气。
再说,薄修砚只是动作凶狠粗暴了些,也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
苏禾很快冷静,又扭过头,尽量用平静自然一些的声音,转移话题问:“那两个兄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朋友?”
苏禾只知道,别人叫那人安少。
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对于霖市上层豪门圈,苏禾一无所知,她知道的只有薄家是权贵层,地位高到一些本就了不起的人听见薄少两字,依旧对薄修砚毕恭毕敬态度客客气气。可见薄修砚的身份地位,不仅是别人,更是她望尘莫及的。
除此之外,就是苏家了。
相比薄家,苏家地位自然要差一些。
不然,苏青山也不会不惜代价,想方设法让她替嫁进薄家来。可是苏青山不了解苏禾,苏禾不是个会那么听话的人。
她的软弱好拿捏,都只表现在表面上。
不过是个表象。
“对你动手的叫安祈,安氏太子爷,我跟他尚且算是朋友。他妹妹叫安婷婷,能辱骂你,就说明她是个空无大脑的花瓶。”
“你不用跟那种人生气计较。”
薄修砚突然话锋一转,“该打就打,我没意见。”
苏禾忽地一愣怔。
她心里淌过异样,眼神的光亮下,刚要动身体想做点什么,就见薄修砚目光落到她脸上,眸色审视而严肃,“苏禾,你需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
苏禾反应了两秒,才知道说的是楚关。
她生怕薄修砚误会了,任何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一起,还是晚上出现在酒店,恐怕都会有质疑。
“他叫楚关,是我……”
苏禾解释着,忽然话停住。
她不说了。
薄修砚静静凝视她,“是你什么?继续说下去。”
“不想说了,手疼。”
苏禾嘴上这么说,可却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薄修砚的脸色,她心思转了几翻,在心里赌一把,嘴微微一嘟,脸上落寞的神色说:“刚才还心疼,这会儿就急着算账呢,说好的信任呢。被你朋友欺负成那样就算了,你还怀疑我。难道我嫁的老公就是个摆设吗?”
苏禾说着,挤出几滴眼泪。
“呜呜。”
“果然,我没人疼,没人爱(*�7�3-�7�3*),就是个小可怜(T ^ T)。”
“活该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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