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薄修砚逼苏禾迫不得已发出的声音。
苏禾脑子昏昏沉沉。
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泪已经干涸到不能再干。
她的身体感觉就像锅里的饺子,被沸水煮沸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翻滚。
不停的沉浮。
不停的翻滚。
像盛夏站在太阳下,盯着当空的日头,一股接着一股的狂热烫热感晒着全身。
受不了。
她嗓子痛,喉咙干涩,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瘫软在薄修砚怀里。
窗帘后,窗外阳光慵懒,屋内一室旖旎。
空气中是甜腻的味道。
刚才这个房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薄修砚撑着手臂,看着躺着的苏禾,她两眼睁着望着天花板,目光失神而空洞,就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快要破碎。
十分的惹人怜爱,又惹人心疼。
薄修砚伸手抚开苏禾额头边的湿发,他扯过床单围住了苏禾的身体,刚要说话,在不经意间触及到素色床单上另外一种醒目的颜色时,他整个人怔了怔,抿住了薄唇。
随后,愧疚感排山倒海的到了他心里。
“对不起,禾禾。”
苏禾闭上眼,沉默的骗过脸。
她脸色异样的红,有种动人心魄破碎的美。
到底忍不住,一滴眼泪从眼角轻轻落下。
薄修砚俯下身,吮着她湿湿凉凉的眼睛。
苏禾颤抖着唇,说不出话。
她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
薄修砚眼里是温柔疼惜,声音低柔:“老婆,怪我。宝贝儿,是老公不好,弄疼你了。”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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