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有所不知啊,前几日这江边来了名外地公子哥,打算乘那渡船过江。他原本与船夫说好,过江收五十文钱,可随后来了几名本地客人,船夫只收他们二十文钱。
大伙都知道本地人自然有本地人的优势,可这公子哥却不认此理,硬说那船夫坑他。两人随即拌嘴吵了好久,那船夫便说他爱坐不坐,让公子哥有本事自己过江。
那公子哥气不打一处来,却不曾想是名江湖人士,当即施展轻功,踩水向对岸而去。
可此处江面有足足一里宽,那公子踩至大半远便落了水,最后还是靠那船夫将其带上了岸。
船夫见此人脾气太倔,钱也不打算收他的,只是调笑说你们江湖人士再怎么厉害,遇到这么宽的江面还不是没辄?
听闻此言公子哥更怒,当即出钱又叫船夫把他拉了回来,为出这口恶气,愣是悬赏十两银子,只求在岸边找一名可以只身渡江的侠士。
刚刚开始只有寥寥数人参加,可却还不如那公子哥,才出十几丈远便落了水。
而听着那些船夫的调笑,公子哥更是一怒之下把悬赏提高到一百两,还加一本秘籍。
可这都过去四五天了,也不见有人过去,倒是来凑热闹的人多了不少。
我看几名客官衣着也是江湖人士,不妨也去试?,毕竟若是赢了,那一百两银子不就算是白拿了吗?”
何为闻言,当即起身望了望,果不其然有不少江湖人士从江边飞身而出,可没走几十步便落了水。
那些落与水中的,水性好的游回来便罢,水性不好的,便要被那船夫救上船带回岸边,每人收取二十文钱。
虽然这一百两的银子看似好赚,可如今却是一人都未曾成功,如此,此地便滞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人在江边的树林里搭起了帐篷,有人在人群里推着车子叫卖,更有甚者盘地而坐开起了赌局。
大家如同看斗鸡一般下注,堵那些江湖客可以渡江多远,那些欢呼和惨叫便是从赌盘周围传出的。
“大哥,你轻功这么好,要不去试试?”
一听有钱可赚,吴均当即兴趣大起,拉着何为就要去参加。
“不想去,先不说我们缺不缺这一百两银子,我是过江了,龙大小姐和马怎么办,难不成要我抗过去?”
“也是嗷,那听大哥的。”
何为则是性质寡寡,他还没有试过用轻功过江呢,若是中途失败,不仅要湿成落汤鸡,还要花钱让船夫搭救,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直接花钱请船夫带他们过岸。
待几人吃完饭,当即来到那船夫处,询问价格。
“一个人一百文钱,一匹马五百文。”
那船夫头也不回的看着过江大赛,有些不耐烦道。
“你这价格怎么翻了一倍?我们听到的可不是这个价。”
“我载你们渡江,一个来回需要两刻钟,而我在此处捞那些落水的人,不仅轻松,两刻钟赚的钱可比载你们去对岸赚得多多了,所以我肯定得涨价才行啊。”
话音未落,那船夫竟是一竿子将船撑离了岸,刚刚那里又有人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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