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起身,闭上眼睛,心中无语问苍天。
这个时候,隔壁几个房间的房客被惊吓到,纷纷打开了门,对我们大声喝骂,质问我们大半夜在搞什么飞机。
值守旅社的老大爷也赶过来了,见到鞭炮炸了一地臭粪,又惊又怒,拿起电话就要报公。
我感觉自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涵养与好脾气,给老大爷塞了一大把钱,指着黎沫锋对他解释:“我这朋友有精神病的,刚才我没看管好,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黎沫锋:“......”
好说歹说。
众人才忿忿不满地散了。
我沉着脸,走到上二楼楼梯下的堆杂物之处,直接将一个人给拎了起来,进了房间。
黎沫锋见此情况,都懵逼了。
“叔,我错了我错了......”
“你不能打我,我师父会教训你的!”
“宁丑男,你真敢对我动手?!”
“......”
我将小圆乎摁在了床上,掀开他的裤衩,对着他圆嘟嘟的臀,抬手狠狠地抽了过去。
小圆乎一开始拼命地挣扎,后哇哇直叫,最后痛哭流涕地哀求放过。
直到黎沫锋对我说再打下去要引来人了,我才停了手,气得手发抖,点烟点了好几次没点着。
小圆乎的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他满脸痛苦、憋屈、愤怒,从床上爬到地面,又颤抖着身躯,从地面一步步地艰难往门外爬,声带哭腔。
“宁丑男......你最好别让我疗好伤......”
黎沫锋不认识小圆乎,整个过程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转头问我:“这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你把这小子拎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小圆乎已经快爬到门口了,黎沫锋一把将他给拎了回来,直接把他摁在了椅子上。
“小孩!告诉我,怎么回事?!”
小圆乎屁股一坐椅子,疼得整个人都尖叫起来。
“扑街!你不要对我大小声......”
我将烟头掐灭,撸起了袖子。
小圆乎见状,吓得身子猛地哆嗦了几下,死死抱住了头。
“叔!别打了别打了!呜呜!”
我拧了拧眉头。
“给你两分钟时间交待!”
小圆乎真的吓坏了,竹筒倒豆子一样交待。
“我师父带我来佛山了!但她这几天在宾馆里辟谷,不能打扰,我自己下来买饭,晚饭的时候见到在一辆出租上,坐着死汗巾和小可姐,但车一晃而过,我寻思你们也来了,好开心的。”
“回到房间拿师父的手机,但她手机里只有你的电话,我打过来你又关机,于是我算了一卦,显示你在东边城郊的一家旅社,我就跑过来找你们了。东城郊只有这一家旅社,确定你们在这里之后,我又去买了一点黑寡妇,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不好玩的!不就是鞭炮炸臭粪吗,你把我的屁股打残废了,我要回去告诉我师父,让她以后永远不搭理你!呜呜......”
我听完之后,瞠目结舌。
黎沫锋也傻眼了。
我问:“你师父带你来佛山干嘛?”
小圆乎呜呜哭着,没搭理我。
“说!”
小圆乎吓了一跳,抽了抽鼻子。
“参加南粤传武大会啊。”
棠姑娘也来参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