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过来带她去录口供,文子衿只是说她已经很久没跟林曼香联系了,警察也觉得问不出什么,只能把林曼香的随身包包给了文子衿。
时迁:“要打开看看吗小姐?”
文子衿看着手里的包,国外牌子的一个新款包包,她却摇摇头,她把包扔给时迁。
“不看了。”
然后从警局出来坐回到了车上。
时迁看着文子衿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哐当”一声,林曼香的包包好像掉下来了了一个东西,像是怀表。
文子衿也注意到了,她眯了眯眼,霎时,她瞪大眼,跑下车拿过那个怀表。
她的眼角渐渐变红,嘴唇蠕动着,好像要说些什么。弦猪府
怀表看起来有一些年代感了,但是被主人保护的很好,只有几条不明显的划痕恶意。
文子衿打开怀表的手都是颤抖的。
上面的照片里有一个女人抱着两个小女孩,看起来是母女。
时迁也认出来了。
那个女人是林曼香,其中一个小女孩是小姐,还有一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文子衿大一点的,是文子衿的姐姐。
时迁也愣住,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大小姐是她小时候最好的朋友,她刚离开孤儿院来到文家时,大小姐就把她当妹妹了,还很乐意带她出去玩。
文子衿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照片:“姐姐...”
她摸了一下那张笑得很灿烂的脸。
时迁似乎想到了什么:“所以少奶奶是一直带着这个怀表。”
文子衿嗯了一声,她想到林曼香时不时给她打电话来骚扰她,嘴里说的关心,却被文子衿当成了黄鼠狼,林曼香对她的恶语相向假装不在意,其实也会想念她吗?
文子衿不太懂。
这时候时迁接到了一个电话,把文子衿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们挂了电话就往医院里赶。
“文小姐,你的母亲正在抢救,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了,请你过来一趟。”
文子衿一路上心都是提着的心,那颗心跳得都快要冲出胸膛,手里攥着那只表,指腹不安地摩挲着。
这一路好像特别长,文子衿焦急地看着窗外,眼里好似诉说这心事。
妈妈…求你不要有事。
她已经失去了姐姐了,她不能再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也离开了。
机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好像是在倒数生命一般,而在抢救的医生则是在跟时间赛跑,他们在全力地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