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清皎,樱花随风乱舞。
沈星樱刚沾床入睡,孟繁宴便出现在她床边。
“阿樱。”他温柔唤她,掌心覆上她额头,试探着体温:“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沈星樱迷迷糊糊回应,抓住他的手:“是你吗,孟繁宴。”
“嗯,是我。”孟繁宴情难自控的把她搂进怀里,“我好想你,阿樱。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们的过去?我好难熬,阿樱。”
他高挺的鼻梁骨,痴迷的蹭着她柔软的发丝,“箔荧已经复苏了,我想带你回去看看。”
沈星樱半梦半醒,全然不清楚他在讲什么话题,只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钻,说:“你今晚摸起来,怎这么真实?”
这世,孟繁宴克己复礼,并未来过她的梦里欺负她。
倒是她自己常常织了一些桃色小梦。
“别乱摸,阿樱。”孟繁宴暗暗吸气,阻止她伸进他衣服里的小手,“我们还没结婚。”
沈星樱闻着他身上清馨的体香,微微嘟囔:“还没结婚,就不能做吗?我和你都做那么多次了,你今晚假矜持干嘛?”
她指在梦里和他缱绻缠绵。
实则,那些梦,皆是上一世遗留下来的记忆碎片。
“我没假矜持。”孟繁宴薄唇凑近她耳垂,轻轻含辗住:“我是怕你抗拒。”
湿黏的痒意袭来,沈星樱缩了缩脖子,意乱情迷道:“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抗拒你。”
说着,主动迎合孟繁宴炙热似火的吻。
吻了很久很久。
直到舌根发麻。
沈星樱虚弱投降:“不要了,你赶紧滚下床去,以后不许再来本小姐的梦里。呜呜呜,混蛋孟繁宴,有完没完,还亲。我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几乎哭着求饶了一夜。
翌日醒来,锁骨处,惊现几道吻痕。
而睡床狼藉不堪,全是和孟繁宴风流快活了一整宿的靡乱气息。
“完了,这破梦,是越做越逼真了。”沈星樱捂着发烫的小脸,看着衣帽间的落地镜,欲哭无泪:“昨晚,该不会真是孟繁宴来欺负我的吧?”
毕竟,他是真的会异变。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不行不行,我怎能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门。”
“不不不,我怕他干什么?他会异变有什么了不起,昨晚不是照样得屈在我的裙下承欢!”
“嗯,你说的有道理。”倏忽,一道性感嗓音自耳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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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樱猛地一惊,看见孟繁宴衣冠楚楚的从空气中冒出来。
“以后每天,只要沈大小姐有需求,我都会随叫随到,包服务到你满意。”
“你,你刚刚是怎么窜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物种?是我们霁城本土的狼狗成精的吗?”
哧。
孟繁宴忍俊不禁:“我不是狼,也不是狗。我是阿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