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的女子,说话柔声细语,长相温婉动人。
忙忙碌碌中,两个时辰一晃而过,随着夕阳渐下,厨房里香味四溢,做好的吃食已经堆满了灶头。
眼见夜幕拉开,文舒将做好的冷面装至竹篮吊至半空,免得半夜被老鼠偷食。再将做好的青精饭盛在木盆里,用木头盖子盖严实了,放在灶台里侧。
面燕也用同样的方法放好。
做完这些,文舒揉着依旧不怎么饿的肚子给她爹做大餐。往后三天因着不能动火,所以这最后一顿晚饭,大多人家都会做的比平常丰盛些。
随着夜幕拉开,街面的上喧闹总算静了片刻,巷内人家皆开饭,文家的饭桌上也已经摆上了三菜一汤。
文舒与文老爹相对而坐,父女俩就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一边浅酌杯中黄酒,一边聊着明日祭扫之事。
虽然腹中依旧不饿,但文舒也不敢再用那套说辞糊弄她爹了,一次两次成,次数多了,她爹铁定要怀疑的,所以她只能“勉为其难”的陪着一起吃。
不过由于腹中不饿,她吃菜的速度很慢,有时甚至趁她爹不注意将夹到筷头的菜又放了回去,然后嘴巴动动,假装嚼菜。
如此,一顿饭下来,还没平时吃的五分之一多。
饭毕,文老爹被孙和平喊去附近的张家瓦子看戏,文舒自是趁机进了铁盒子。
【嘀——降落地点——半石山】
随着提示音落,只听“噗”的一声,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湖面,然后不受控制的砸向水面,溅起无数水花,原本在附近戏水的鱼儿,皆被这突然来响动吓得惊惶逃窜。
“呸呸呸!”文舒吐掉不小心灌进嘴里的水,摸着腰间的猪尿泡,好自庆幸。
多亏了她提前有准备,否则今日这一栽岂不是死定了。
这地方可没人路过,好在系了猪尿泡,所以此刻她虽大半身子都泡在水里,但好在肩膀以上都浮在水面。
她掉进的这条河还挺宽,放眼一扫,起码有十丈余,而她此时正处于比较靠中的位置,距离两处靠边皆有五六丈。
夭寿啊!怎么又掉河里了,真是孽缘!
文舒叹息的看看左又看看右,试图测出自己与哪边距离更近些,好划过去。她虽然不会浮水之术,但如今有猪尿泡架着,以手脚作船浆,应该能划回去吧?
河水两岸皆是树木繁盛的山林,但以她如今所处,似乎离左边更近些?
暮春之时的河水尚还冷着,比之金明池的水实暖和不到哪去,文舒在冰凉的水中奋力的划动双手,同时水下的双脚也不停的踢蹬,踏出无数水花。
哎,哎,真的有用。
眼见着自己踢蹬了几下,脸就真的朝向了左岸,文舒顿觉看到了希望,心下一喜,连忙手脚并用的卖力往前方划去。
“嘶嘶.”
就在她刚划出一丈之距时,突听到一阵嘶嘶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右手边完处的水面上,有许多黑线正往这边漂来。
不,是游,那些黑线会动。
之所以能确认这点,是因为水是朝着另一方向流动的,而那些黑线却逆水而来,若不是活动,怎能做到。
能游水,会动,又长长的,还会发出嘶嘶声。。。。。。
文舒瞬时惊恐的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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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