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真是惊住,不是毒?
“你们没吃解药?”
惊蛰:“为何要吃解药?”
秦婳彻底懵住,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毒,可她为何有中毒的感觉?
太子喂她吃的又是什么药?为何偏偏要喂她喝血?
一时间,思绪有些乱,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看向跪在中庭那人,秦婳皱起的眉头无法松开。
太子给她的印象强大、诡异、嗜杀、变态,眼中众生皆蝼蚁,视一切如草芥,什么都不看在眼里。
强大如斯,让她都觉得极致危险的人,竟然也有挣不开的五指山,只能任凭宰割。
惊蛰着急:“太子妃,请您一定帮帮殿下。”
这么看得起她?她连自己都帮不了,还能在皇帝手中救太子?
不过她不能,总有人能。
转身准备走,突然想到什么,回头:“二皇子和三皇子伤势到底如何了?”
惊蛰:“二皇子摔断了左腿,三皇子旧伤撕裂,现在还昏迷不醒。”
秦婳:“……”
她记得两年多前二皇子断的是右腿,直接让二皇子成了瘸子,今日摔断了左腿,这是给他凑个整?
三皇子好不容易才从阎王那里捡了条命,既然敢出来晃悠,应当好得差不多,怎会吓一吓就把伤口撕裂到昏迷不醒?
虽然当时太子一直坐在她旁边抱着她,但强烈的直觉让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太子是无辜的。
显然,皇帝也是了解这个儿子的,没有证据也罚他。
若是这样论,太子受罚不冤。
可今日之事是由刺杀开始,那两人也是主动过来挑衅。
先撩者贱,分明是他们先做恶事,太子反击,何错之有?
真相断不清楚,现在看的不过是谁更惨谁有理,皇帝愿意偏向谁那边了。
秦婳是不会去找皇帝的,仅有的几次见面让她明白那位帝王深不可测,一身威严可怖,加上他至尊的帝王身份,多疑、专制、独裁。
不是她一个毫无背景能耐的人可以撼动和劝说的。
去了,除了惹恼他,再给自己找一个大麻烦之外,毫无意义。
所以秦婳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明确的,她找皇后。
寿宴开始一个半时辰,也差不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