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心里觉得奇怪,魏钦怎么也总盯着自己,莫不是在陈愖的鼓动下,真觉得她在偷懒!
明黛有些生气,明明她这么卖力!她停下忙碌的脚步,瞪大眼睛,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魏钦扯了扯唇,抬脚出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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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明小姐和裴家太太关系突然破裂,这才让两家打消了为他们二人结亲的念头。”
浦真道。
魏钦皱眉问:“具体是什么原因。”
“这……”浦真面露踌躇,这是最奇怪的地方,他派人多番打听,始终没能探到其中细节,很明显是有人刻意抹去。
魏钦凝眉,眸色肃然,透出几分威仪。
显然对他的迟疑不满意。
浦真立刻说道:“小的继续查。”
浦真退下后,魏钦唇角微抿,沉着面色,裴子京那日究竟是想说什么?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疲惫的额角,突然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门扇推开缝隙,明黛探出上半身,看向魏钦:“你现在有空吗?”
魏钦神色正了正,淡淡地说:“进来吧。”
望着她自己熟门熟路地搬了椅子坐到书案旁,魏钦唇角牵了牵,不动声色的将她身前挡着的笔架移到另一侧。
明黛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问他:“你认识徐见懿吗?”
“圆槐书院的那个徐见懿?”魏钦只知道一个徐见懿。
明黛点了点头,三年前的除夕夜本该在家中陪妻女贺新年的明远想到书院中还有几个不回乡过年的学子,好心备了饭菜回书院探望他们。
谁知圆槐书院着起大火,明远清点完留院的学子,发现少了一个徐见懿。
才知道那日他身体不适,一直在斋舍里休息,明远匆忙赶往斋舍,那时候火已经了蔓延到斋舍,他没有犹豫,冲进火场找到困在里面的徐见懿,不料火势太大,他们快要出来前,屋顶房梁突然倒塌,他只来得及将徐见懿推出屋外,自己则被房梁砸倒,永远留在了里面。
听说事后徐见懿悲痛万分,主动回乡为明远守孝。
“周佑师兄给我来信,说他今日到了扬州。”
徐见懿和周佑一样,都是高邮县人士,两人都曾在高邮县学读书,是同窗旧友。